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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7章 指向性心情不定
“啥…?!”
听完冰鬼护的描述,杨肆愣了三秒才发出惊叹声。
这想法可太夸张了…主动去选择心情不定增益的能力值?!
心情不定随机增益一下能力值、随机减益另一项能力值,增益的幅度要比减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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