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重生第五步......不是吧?还有高手?
看着温聿知那双好看的眼睛里满是对世人百姓的怜悯,姜清妤甚至都有点不好意思继续利用他了。
姜清妤摇摇头:“我不知道。”
岱炽:“可你一个人在这里也不行啊!”
他踹了踹地上躺尸的李婆子道:“还有这贱奴,我们若是走了,等她醒来还不知道要怎么欺负你呢!”
温聿知沉默了一会儿道:“这样吧,我元宵过后便会回到南都。我帮你进京见你的父亲!”
岱炽立马道:“公子!不可!”
他知道自己家公子是个心软的,但没有想到会为了她疯到这种地步。
就连姜清妤也没有想到温聿知会这么说。
她原本只是想让他们帮忙看着点李婆子罢了。
“......不......不用了。”
让温聿知带着回去的确能替她省掉很多事情,但是她还有事情要做。
比如那张纸条,五日后的觅云山。
她还是非常感兴趣,想要去一探究竟的。
温聿知叹了口气:“这个老婆子我先帮你看着,等你想好了,再来找我。”
话落,他朝外道:“星黎!”
“公子!”
门外突然出现一个穿着红黑相间练功服的女子。
“你留在这里照顾这个小姑娘。”
岱炽又愣住了,他完全没有想到公子竟然会让自己的暗卫在这里守着一个小姑娘。
这无论怎么看都有点大才小用的意思了。
但好像温聿知并不在意。
“我帮你只是因为你的母亲,她为了南国付出了生命,这是你应该得到的。”
话落,温聿知让岱炽拖着李婆子走了。
姜清妤仍想拒绝,其实她自己可以。
但好像温聿知就像是怕她拒绝一样,已经走出了院子。
星黎一直在暗处观察着这个小姑娘,对她也是颇为同情。
她立马上前将姜清妤扶起来:“小姐,地上凉,先起来。”
姜清妤道了声谢:“你叫星黎?”
星黎笑道:“是的小姐,你有什么事情吩咐我就可以了。”
姜清妤明显感觉到她是个练家子:“不用叫我小姐,你叫我名字姜清妤就行。”
星黎拒绝:“不行,主仆有别。”
姜清妤也不坚持,他们在这里生活了那么久,有些规矩想让他们短时间内改过来,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五日的时间过的很快。
星黎的确是个称职的“照顾者”,姜清妤还是不想称人家为奴仆。
温聿知虽然没有再来过,但是岱炽每天都会来送吃的和衣服。
在他们的投喂下,姜清妤的气色终于是稍微好了点儿。
芸娘送给她的那袋东西她检查过,药材都是好的,方子也没有任何问题。
那天的汤药难道真的是不小心的吗?
姜清妤有心调查,但是没有着手的地方,只好往后拖了拖。
觅云山之约很快就到了时间。
入夜。
今晚的月色有些泛红。
姜清妤以身体不舒服为由,进了屋子,然后翻窗偷摸溜了出去。
觅云山地处榷馆的后山。
亦桐县的守卫正在换点吃饭。
姜清妤趁着这个间隙出了亦桐县。
再往前走就是榷馆。
果真是荒凉之地,若是再竖几个墓碑,那真和坟场没有任何的区别了。
地上随处可见的森森白骨和被尘土掩埋的人生活的痕迹。
曾经的繁华,现如今却破旧不堪。
山路没有姜清妤想象中的难走。
倒像是故意有人在这里留了一条路。
姜清妤顺着这条小路往山上走,周围的枯树张牙舞爪的,像是在朝她示威。
走了不知多久,眼前突然出了一个小亭子,依河而建。
亭子里还站了一个男人,黑色长袍遮住了整个身形,只能看到那一双大宽肩。
“你迟到了,诡鸢。”
他的声音很低,混杂着一种诡异扭曲的音调,听上去更加让人寒骨森森。
姜清妤等了会儿,见没人回应他,心下才敢断定是在和自己说话。
她不知道对面什么身份,琢磨着开口:“山路不好走。”
“是吗?”长袍男人顿了顿,“诡鸢,你撒谎了。”
话落,姜清妤突觉从小腹处疼痛起来,起初是针刺样的,渐渐地愈演愈烈,密密麻麻的刀割样疼痛,让姜清妤浑身冒冷汗。
她捂着肚子,单膝跪在地上,咬着唇,冷声道:“你什么意思?”
“你变了。”男人转身,像是没有看到姜清妤的痛苦,“以往你不敢顶撞本座。”
当然变了,都不是同一个人了!
他脸上带着百鬼面具,眼睛处也有网栏,姜清妤根本看不清他的长相。
疼痛的感觉倒是让姜清妤脑中闪现了出来一幅画面。
高堂大殿。
自己瑟缩着跪在地上,刚想抬头,脊背却被狠狠打了一下,只好又低下头。
周围还有几个和自己一样的人。
只不过有的挺直了腰背,有的佝偻着背脊。
“尊上,这几个是活来的。”
是面前这个男人的声音。
“那就交给你培养吧,赐诡牌。”
陌生男子的声音,很青稚的声音,有点像没有成年的孩子。
画面戛然而止。
“嘶。”那股疼痛像是会顺着人的血脉传入四肢百骸。
姜清妤整个人疼得直接躺在了地上。
为什么会有这么折磨人的手段!!?
姜清妤的求生欲让她突然大喊:“主上,我错了!”
“那不如说说错在哪里了?”
长袍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的身后是染了血的红月。
真是丑陋啊!
姜清妤道:“其一,不该让主上等我。其二,不该顶撞主上。”
“还有第三条。”长袍男人一袖一甩,树上突然摔下来一个女人。
姜清妤扭头看过去,是星黎!!!
她怎么跟来了?
“让人跟踪了,诡鸢。”
男人冰冷的手指掐住姜清妤的下巴:“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主上派人喊我过来一定是有事要我去做,不如先说说什么事情罢?”
长袍男人就那样盯着姜清妤看。
姜清妤觉得他的眼睛就像是蛇一样,那种视线就像是缠绕在自己身上一样。
男人突然冷笑:“诡鸢,我不管你是谁,但这次任务你必须完成!”
他松开手,站起身子,拿着帕子一根根手指擦拭着。
这显然把是姜清妤看成了脏东西。
“这次的任务对你而言应该不会很困难,相信你可以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