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乂炒要躺平,朱竹清:我愿意
风言上一次被按着,还是在上一次,干这事儿的千小姐还在天斗城不敢见人。
此情此景,这样的说话方式风言当然特别的熟悉。
他这时才明白,这小猫咪问那么多问题,让他演练那么多遍凌波微步,弄那么累,她的真实目的就是把他搞得没有反抗的余地啊!
“不是…竹清你要做什么?!我们是师徒啊!”风言试图用身份来反抗小猫咪的暴行。
可人家的理由却更充分:“可我甚至没喊过言公子老师!”
“什么?!合着你在这等着我呢?!”
风言这才想起来,人家小猫咪可没喊他老师,也根本没答应做他弟子。
当时问她不想拒绝做自己弟子,她只是摇头而已,可没说答应。
好家伙,从那个时候就已经想到这一步了?!这表面看不太聪明的猫咪藏得太深了!
既然已经露出了獠牙,她也不藏了,“嗯!言公子,我已经回不了家了,不如做些更出格的事情吧!那寡妇能做的事情我也可以!”
这话说得风言差点没被吓死,心下骇然道:那寡妇会吸干我,你别也可以啊!
朱竹清经过锻炼的完美腿部只轻轻并拢,就完全控制住了风言可以反击的武器。
“不行!绝对不行!竹清你喝多了!清醒后你会后悔的!快放了我!不然我可就反抗惹…唔…”
存着最后一丝清明,风言依旧做些最后的挣扎,声音也渐渐放大,就差喊救命了。
他知道自己寿命不长,没法儿负起责任,否则依着风言的性子,哪里会只看看黑纹暖玉?
朱竹清毕竟还太年轻,与她酒后激情风言只怕自己是害了她。
然而小猫咪的眸光已经混乱了,根本不管不顾,进攻发动后,风言哪里还有说话的余地?
良久,朱竹清才稍作停歇,只是话语更大胆了:“言公子,您也不想隔壁的宁荣荣发现这件事吧?或者你也不想整个大陆都知道您现在这副样子吧?”
“言公子是好人,我知道了你所有的秘密,你绝对不忍心杀我的对吗?”
言下之意,她小猫咪知道了你风言所有的秘密,只要不杀我,不想让宁荣荣,或者别的什么人知道你的秘密
那就乖乖乂炒吧!
风言听懂了,所以他后悔了,后悔说那么多了。
这下好了,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因为拒绝朱竹清的代价很有可能是引来那蜘蛛娘。
按照比比东那黑寡妇病娇的性子,她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尤其不会放过小猫咪这样的。
到时候命都丢了,什么害不害她的,也比不过一条性命。
眼角流下了幸福的泪水,风言便再也没任何动作了,全然任其施为。
既然累得不行,又反抗不了,那就躺下享受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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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起床总是最难挨的,风言太累了,全然不想睁开眼皮,除非宁荣荣踹门了。
梦乡中的风言皱着眉头,他给踹门大喊的宁荣荣按死在床上,直接吹响反击的号角。
然后风言就醒了,而且真的有踹门声和宁荣荣的大喊大叫,也真的有被反击的人。
看着眼神清明的朱竹清,却满身战损,今夜很年愁,风言心如死灰了。
拔出武器回身一躺,满脑子都是:累了,毁灭吧,赶紧的。
短暂的相处让风言至少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小猫咪看着御姐范,其实很保守。
现在冷静下来了,她想杀人都很正常。
只是她也这么躺着,两个人就僵持着,一句话也说。
直到这间房的房门也被宁荣荣敲响了,只门外传来一声,“朱竹清,你在吗?”
等等,为什么宁荣荣会这么礼貌?
这是小猫咪的房间?!
风言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了她,对上了朱竹清没什么神采的眼睛。
“朱竹清,你在吗?”这时宁荣荣的声音升高了三度,伴随着急促的敲门声再次传来。
小猫咪作势就要起身,风言赶忙拉住了她拼命摇着头。
这会回应宁荣荣,那不是金乌追着后羿啃——肯定社死?
好在不是自己房间,敲了一会房门,宁荣荣就失去了耐心。
“怎么都不在?这俩背着我,肯定在干见不得人的事!”
宁荣荣的直觉还是那么准,她的声音终于越来越远,骂骂咧咧地走了。
风言松了一口气,心想亏的不是自己房间,否则这小魔女必然是会破门而入的。
终究,风言还是要面对这个冲动的女孩的。
说到底还是他那瓶酒的错,朱竹清不喝酒,也就不会有后来的事儿了。
叹了一口气,风言取出一把匕首递到了朱竹清手中。
“竹清,我现在这种情况就是风前烛,雨中灯。是没有未来的,更没资格说什么负起责任。你要过不去,杀了我便是。”
呆呆地握着匕首,朱竹清沉思片刻,朝着风言展颜一笑,“言公子想让我与你做一对亡命鸳鸯吗?也好…”
说着便拔出匕首,就要朝自己脖子扎去。
“诶!我没这意思!你大好年华,就算无家可归也还是有无限的可能性,怎会这般想法!”
亏得风言眼疾手快,夺下了匕首。
“你不要我,哪里还有什么未来?”她静静地看着风言,带着一点微笑,两行清泪悄然滑落,说得却异常平静。
风言就抓耳挠腮了,“怎么叫我不要你?竹清你是个好女孩,是我寿数难长,配不上你啊!”
可朱竹清却只有三个字,说得很笃定:“我愿意。”
“不是,难道我忍心娶你,没过几年就逼得你为我送葬,年纪轻轻的就此守寡?”
这话风言没来得及与千仞雪说,现在他有机会了,是肯定是要告诉朱竹清的。
“我愿意。”只是她依旧平静。
“你是女孩子,你不要名节了?”风言急了,她怎么就是说不通?
还是搬出了女孩子最看中的名节。
可朱竹清还是那三个字:“我愿意。”
肩膀一垮,风言泄气了,这回他可以算是放出大招了:“你可知道,我不止你一个女人!就是荣荣,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学得和你一样…”
就像戴沐白一样,光是那对母女就比双胞胎更炸裂了,风言就不信朱竹清还能接受。
果然,朱竹清沉默了,轻咬着薄唇看不清脸色。
“看吧…我和其他男人没什么不同,该渣还是渣。”风言低着头,不敢看这个好女孩了。
“竹清,趁我们还没什么感情,放过自己吧。就此忘记,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吧。”
听闻此言,朱竹清瞳孔一缩,她的情绪在这一刻崩溃了,放肆地喊出了口,“怎么可能忘记!你连寡妇都能接受,为什么一定要夺走我为你守寡的权力?!”
“你又凭什么拿戴沐白和你相比?那对双胞胎他随手就能杀了,还是你会把我也杀掉?”
她拼命摇着头,小手试图抹去滑落脸颊的泪,全盘否认了风言的自我评价,“你不会的…不会的。你若是…若是想杀,我根本就不会有机会的…”
说到最后,朱竹清终于是抹不尽眼泪,呜咽起来。
心疼之下,风言不知所言,却鬼使神差地将她揽入了怀中。
这一揽朱竹清终于是紧紧抱住了风言,再不忍耐了。
大声地哭泣间,朱竹清许下沉甸甸的誓言:“你若真年寿难永,我仍有牵绊,我也会用一生守在你的坟墓旁!”
浪子并非头一次被迁就,但这是头一回有人对浪子说:生死相守。
哀叹一声,风言想起了了许多,最终都汇成一句:“你要是早出生个二十年,我也不会被寡妇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