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小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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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贾珍之死

“薛兄弟莫要冲动,别意气行事。”

眼见着火药味燃起,那薄纱帐后的姑娘却是开口道:“来了都是有缘人,不分什么粗人还是人,还望各位还勿要在此处争吵。”

说着,这女子就从帘幕后走了出来。

“这难不成就是沐沐姑娘?”有人小声嘀咕着。

“看样子不是,沐沐姑娘不是说了不见人的吗。”

“沐沐姑娘说了,让各位公子在此处作诗,谁人能拔得头筹才可见得沐沐姑娘的面。”那女子说道。

“一人拔得头筹,两人前去也不成?”贾琏问道。

女子摇了摇头后笑道,“公子也真是奇人,怎还问得这般荒唐问题,哪有带着别人去见的理。”

“这......”贾琏被这女子一语搪塞住,有些对不住的看着贾珍。

“琏兄弟,没事,如若你能得见了那沐沐姑娘,给哥哥我说说也是一样的理。”

“也要给我讲讲。”薛蟠说道。

“哈哈,凭着你们。”一公子说道。

薛蟠正想要论理,却又被贾琏给拦住

“别理他,那是忠顺王府的小王爷。”贾琏小声道。

这小王爷看样子也是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诸位公子,请先喝茶。”

贾琏端起茶杯来,抿了几小口,慢慢悠悠的开始誊写起诗词来,往那小王爷的地方瞧去,发现小王爷也和他这般一样悠哉模样。

看来他也准备了不少时日,往日里自己可能没戏,但现如今得了贾瑛的诗词来,却是成竹在胸。

诗词写好之后,女子带着众人下了楼,将所写的诗词都放到莲花状的小船上,顺着流水飘流而去。

贾琏顺着流水的方向望去,才发现那湖中央有一小亭子,仔细望去还有一黑点,怕就是那沐沐姑娘。

过了一小会,莲花状的小船漂浮到了亭子边上,一女子将其给捞了起来。

此人正为沐沐姑娘,看到一诗,不禁让她莞尔一笑。

“姑娘可是有满意的诗词?”一小丫鬟站在旁边问道。

苏沐沐摇了摇头道:“还没寻见,倒是这薛蟠所作的诗词,让人发笑。”

“好诗若真是那么容易寻得,就称不得好诗了。”沐沐姑娘说道。

“还有最后几个花灯,姑娘别灰心,再看看,说不定有自己中意的。”小丫鬟说道。

苏沐沐点了点头,将那莲花上的诗词取了下来。

看着,看着,苏沐沐眼眶就红了,她情不自禁的念着:“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

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这是何等用情至深,至切之人才可作出此词来。”

亭子对岸,众人已经等了快半个时辰,也不见得沐沐姑娘的人影来,不由得有些发牢骚。

“这沐沐姑娘到底是什么神仙,不说是见一面了,怎么连个人影都没有,害我白白来了这么一趟。”一人说道。

“就是,我看也许就是个丑八怪,只不过声音好听了些罢了,不然怎不出来见人。”

“不许你这么说沐沐姑娘。”那女子开口道。

“若不是心虚,怎不出来见人。”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一道轻灵如百灵鸟般的歌声从水面上传来,众人也停止了争论。

一船向着这岸边行来,船头上正站立着一身材曼妙的女子,正是那沐沐姑娘。

“这是浣溪沙的调子。”有懂行道的人说道。

“这是谁写的啊?”

“不知道是谁能写出这等词来。”

“当时只道是寻常。”最后一句唱罢,船只已经稳稳停靠在了岸边。

“不知哪位是贾琏公子,可还请上船一叙。”苏沐沐开了口。

贾琏半天没反应过来,还是薛蟠提醒道:“琏兄弟,人家沐沐姑娘叫你呢。”

薛蟠这一嗓子立马吸引来了众人的目光,他们羡慕的盯着贾琏。

贾琏这才反应了过来,走上了船只去。

“奴家在此给各位说声抱歉了,既然将公子们叫了来,也不能空手而去,若是大家不想先的,二楼还给各位公子准备了酒肉,就当是奴家的赔礼。”

船只渐渐远去,众人知道无望,只能继续上了楼上吃着酒,看着那已然飘到湖中央的小船只。

船只上面,贾琏早就被这沐沐姑娘给酥倒了,虽只露着半张脸,贾琏仍能看出这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

“没想到琏公子竟如此年轻,可经历了什么,怎写出这般凄凉的诗词来。”

贾琏早就被这苏慕慕给迷得颠三倒四的“也没经历什么,只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偶然得之的佳作罢。”

苏沐沐眉头微微蹙起:“真如这贾琏所说的,作词如此容易吗?”

她有些起疑心来。

随意试探了几句,便把这贾琏的底给翻过了。

苏沐沐可不相信一个词作如此妙之人却是连晏殊,李后主的词都没读过几首。

“看来他不是此词的正主,怕是买来的或是其他手段得来的。”

“可是又是何人会舍得将这好诗给他人做嫁妆。”

先不料得如何想,只是此人心思不纯,这聊天是别无可能了。

“我忽想起些事情来,琏公子还请勿见怪,我先送琏公子上岸罢。”

贾琏点头示意,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脑袋,为什么才聊了几句就要让他走?

这性子也是古怪,忽冷忽热的。

还未到岸上,贾琏就听得那楼上一大堆人乱叫起来。

贾琏右眼皮跳个不停,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靠岸之后,贾琏紧绷着脸上楼去,与薛蟠撞了个满怀。

“琏二哥,你快上去瞧瞧罢,珍大哥快不行了。”薛蟠脸色惊慌。

“什么,怎会如此?”贾琏慌了神,踉跄着朝楼上跑去,中途还踩空了一节楼梯,摔了一跤。

但他此刻却顾不得疼痛,赶忙上了楼。

“痛,我的肚子好痛。”

楼上的贾珍已然痛苦到了极致,身子蜷缩成了虾状。

眼睛也好似要蹦出眼眶来。

“琏兄弟,你一刀杀了我罢。”贾珍央求道。

“珍大哥这是哪门话,你先忍着,我这就去叫大夫。”贾琏慌张道。

贾珍忽是惨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