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记住，再没有比着手率先采取新制度更困难的了，再没有比此事的成败更加不确定，执行起来更加危险的了。这是因为革新者使所有在旧制度之下顺利的人成为敌人，而使那些在新制度之下可能顺利的人成为三心二意的拥护者。这种三心二意之所以产生，部分原因是这些人对他们的对手心怀恐惧，因为他们的对手拥有有利于自身的法律；部分原因是人类不轻易信任的心理——新的事物在没有取得牢靠的经验之前，他们是不会确实相信的。

——尼科洛·马基雅维利，《君主论》

那些已经学会行走在未知世界起点的人，利用人们常说的精密科学，凭借想象的美丽的白色翅膀，有望进一步翱翔在我们生活的未知领域。

——阿达·洛夫莱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