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买院子
“进来说。”片儿爷做一个请的手势。
进入院里，何雨军直接说道：“片儿爷，我是为这四合院来的，不知道您有没有卖出去的想法？”
“现在可不允许私下买卖房子。”片儿爷板着脸。
“片儿爷，我可不是私下交易，我已经向街道办提出了购房申请。”何雨军说道。
“这个……”片儿爷皱着眉。
何雨军看出片儿爷心中想法，“片儿爷，价格我们自己谈，到时候街道办给出的价格少了多少，我给你补上。”
按照正规渠道买房，价格并不是由买方或者卖方决定的，而是由街道办给出一个价格，具体是多少，有一个统一标准，不过这个价格一般比较低。
片儿爷听何雨军这样一说，双眸一亮。
“我先给你介绍一下我这个院子吧。”片儿爷说道，先把货摆出来才好说价格。
“好。”何雨军点点头。
“我这院子是标准的三进院四合院，没南房，豁亮大北房，东西厢房，只要把后院那个通道给堵上，这就是一个独立的院子。”片儿爷介绍道。
“能带我到每个房间看一下吗？”何雨军问道。
“这当然没问题，请跟我来。”片儿爷领着何雨军朝房间走去。
何雨军在每个房间中转了一圈，里面摆放着不少家具，但那些是老物件，何雨军也分辨不出来。
“这院子我很满意。”何雨军说道。
“那你给开个价。”片儿爷笑道。
何雨军再来之前有了解过四合院价格，直接伸出了两根手指。
“你再给加点。”片儿爷说道。
“我再加两百，不过我有一个要求。”何雨军说道。
“什么要求？”片儿爷问道。
“这院里各屋的家具一个都不能动。”何雨军说道，他虽然不认识，但他知道这些家具中肯定有好东西。
“这算什么条件呀，都是一些破旧家具，也不值几个钱。”片儿爷一口答应。
“好，那我们就这样定了，我先副五百块押金，你给我立个字据，等我的购房申请下来了，再一次性付清。”何雨军说道。
现在他身上只有一千多块，等购房申请下来的时候，钱应该够了。
“没问题。”片儿爷点头道。
何雨军直接掏出了五十张大团结，递给了片儿爷：“您数数。”
片儿爷接过钱，数了一下，刚好五十张，满意点点头，说道：“我现在就给你立一个字据。”
说完，片儿爷从屋里拿出纸和笔，写了一个字据给何雨军。
“片儿爷，那我就告辞了。”何雨军笑道，事情比他想象中还要顺利。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半个月过去。
这半个月，何雨军生活非常规律，每天早上起来锻炼，回来时顺便把菜给买了，上午和下午都是看书，晚上则是去小酒馆喝酒。
牛爷书房中的书，已经被他看差不多一半，古董鉴定也提升到两级。
【古董鉴定】：l2（56/100）
何雨柱这些天，只要一有空，就往娄家跑，每次过去的时候，都会带一些礼物，娄父娄母对他非常满意，娄晓娥对他的印象也很不错。
昨天晚上，何雨柱回来的时候，带回了一个消息：“娄晓娥要来他们家看看。”
这意味着，只要今天能让娄晓娥满意，何雨柱和娄晓娥的事情可以定下来了。
所以一大早，何雨军和何雨水就帮忙收拾好屋子，而何雨柱则骑着自行车去接娄晓娥。
三大爷看见何雨军和何雨水都穿着新衣服，在大院门口等待，好奇问道“雨军，雨水，你们家今天是有什么事？”
何雨军笑道：“三大爷，我哥谈了一个对象，今天来我家看看。”
这事情也瞒不住，索性跟三大爷说了。
“傻柱谈对象了？”三大爷震惊。
“三大爷，平时叫我哥傻柱也就算了，今天可不能这么叫。”何雨军冷着脸说道。
“不叫，今天叫他柱子。”三大爷笑道。
没等多久，何雨柱便载着娄晓娥来了，今天娄晓娥打扮的很漂亮。
“你好，我叫何雨军，是何雨柱的弟弟。”何雨军打个招呼。
“你好，我叫娄晓娥。”娄晓娥礼貌性的回了一声。
“我是该叫你晓娥姐，还是嫂子呢？”何雨水打趣道。
娄晓娥被何雨水打趣，脸上浮现一抹红晕。
“雨水，你可不能欺负她。”何雨柱说道。
“大哥，这还没过门呢，你就开始护着了。”何雨水故作不高兴。
“雨水，你大哥逗你玩呢。”娄晓娥说道。
“嫂子，还是你最好。”何雨水搂着娄晓娥的手臂，俏皮笑道，这一声‘嫂子’，让娄晓娥的脸更红。
“别堵在大院门口，我们进去说。”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带着娄晓娥走进了院子，院子里的一些大妈大婶全部跑出来看。
“这姑娘长得真俊。”
“傻柱真是好福气，竟然找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对象。”
“.……”
听见这些大妈大婶议论，何雨军眉头微蹙，这些大妈大婶叫‘傻柱’叫惯了，今天也不知道改口。
“这就是我家。”
何雨柱领着娄晓娥走进屋里。
何雨军和何雨水拿出一些事先准备好的花生瓜子，分给了那些来看热闹的大妈大婶们。
“傻柱，听说你带媳妇回来了。”
聋老太太听到何雨柱带着对象来了，便让一大妈扶着她过来了。
“老太太，您怎么来了。”何雨柱看见聋老太太来了，立刻迎上去。
“傻柱，你媳妇呢？”聋老太太张头探脑。
“老太太，我在这。”娄晓娥红着脸说道，刚才聋老太太可是问傻柱媳妇，她这相当于承认了。
“你就是傻柱媳妇？你叫什么？”聋老太太拉着娄晓娥的手说道。
“我叫娄晓娥。”娄晓娥说道。
“什么，你叫傻娥？”聋老太太将手放在耳边，一副没有听清楚的样子。
“老太太年纪大了，有些耳背。”何雨柱解释道。
“老太太，我叫娄晓娥。”娄晓娥大声说道。
“你叫傻娥？”聋老太太皱着眉头，更加疑惑了。
何雨军见聋老太太装傻，心中暗笑，他知道这是聋老太太在考验娄晓娥。
聋老太太是院里的老祖宗，同时也是最精明的人，很多事她都看得很明白，只是她不愿意说。
“我叫娄晓娥。”娄晓娥对着聋老太太的耳朵，大声说道。
“我听清了，你叫傻娥。”聋老太太笑道。
娄晓娥看见聋老太太这个样子，只能向何雨柱求助，何雨柱对聋老太太说道：“老太太，她叫娄晓娥，不是傻娥。”
聋老太太说道：“我知道，她叫傻娥。”
何雨柱也无语了，对一大妈说道：“一大妈，你先扶老太太回去吧，等这边的事情了了，我再去看她。”
一大妈点了点头，扶着老太太走了。
刚进入后院，一大妈就问道：“老太太，柱子媳妇怎么样？”
聋老太太只说了一个字：“傻。”
“那就好。”一大妈笑道，她知道聋老太太说的傻，其实是善。
一个人心善，人品肯定不会差。
另一边，那些看热闹的大妈大婶在磕完花生瓜子之后，就都回去了，只剩下何雨军三兄妹和娄晓娥。
“柱子，他们为什么都叫你傻柱？”娄晓娥忍不住问道。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何雨柱有些尴尬的说道。
“嫂子，这个我知道，我告诉你。”何雨水笑道，特别喜欢在未来嫂子面前说自己大哥的糗事。
娄晓娥饶有兴趣的笑道：“你快说。”
何雨水稍微整理了一下，说道：“那个时候四九城还刚刚解放，我哥去东直门卖包子，遇到一群混混来抢包子，我哥端着包子就跑，跑了好几条街才摆脱那些混混，途中还差点把命给丢了。”
“那是够傻的，为了几个包子这么拼命。”娄晓娥说道，不过她并没有笑，反而有些担忧当时的何雨柱。
“我还没说完呢，我哥摆脱那些混混之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路上将包子卖给了一个商人，拿着钱回来了，可那个商人的钱全是假的，从那以后，大家就都管我哥叫傻柱。”何雨水继续说道。
她讲这个故事的时候，从头到尾都没有提何大清，三兄弟已经形成一种默契，都不愿意提到他。
“原来‘傻柱’这个名字是这样来的。”娄晓娥说道。
“雨水，没你这样的，当着你哥的面说你哥的坏话。”何雨柱故作生气。
“傻柱，傻柱，叫起来挺顺口的，我以后就叫你傻柱了。”娄晓娥俏皮的笑道。
“你想怎么叫都成。”何雨柱笑道。
娄晓娥刚才说的是‘以后’，那就是同意了。
聊着聊着，已是中午时分。
“大哥，你今天可得好好表现一下，让嫂子尝尝你的手艺。”何雨水笑道。
“你大哥做的菜很好吃。”娄晓娥说道，她已经吃过很多次了。
“雨水，你陪着嫂子，我出去走走。”何雨军瞟见外面正有一道身影走过来，跟何雨水说一声，就走出去了。
这道身影不是别人，正是秦淮茹。
她今天本来是要上班，听说傻柱带对象来了，便找个借口请假回来。
“秦姐，你不是在上班吗？怎么回来了。”何雨军迎上去。
“这不是听说傻柱带对象回来了，就跟主任请了假，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平日里傻柱帮了我这么多，今天是我报答他的时候了。”秦淮茹笑道。
真不愧是心机婊，何雨军有些佩服。
“秦姐，没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别耽误你半天工了，你还是赶紧回去上班吧。”何雨军说道。
“假都已经请了，帮傻柱收拾一下屋子也好。”秦淮茹笑道，说完之后，就绕过何雨军，准备朝屋里走去。
可是何雨军又挡在她前面，不再是一副笑脸，冷冷说道：“秦姐，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就可以了，没必要撕破脸皮。”
秦淮茹假装不懂：“雨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何雨军冷声道：“秦姐，我大哥帮了你这么多，你就是这样报答我大哥的？别以为就你一个聪明，你的那点小心思谁看不明白，只是不愿意明说而已。”
秦淮茹再也假装不下去，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何雨军又说道：“我知道你也是为了三个孩子，不愿多说什么，希望你好自为之，不要再在背后干这种事情。”
说完，也不管秦淮茹反应，直接进屋。
“大哥，你跟秦姐说了什么？”何雨水问道。
“没说什么。”何雨军不愿多说。
“这谭家菜又叫榜眼菜，烹制方法以烧、炖、煨、靠、蒸为主……”
那边，娄晓娥根本不用何雨水陪，去看何雨柱做饭去了，而何雨柱一边做菜，一边为娄晓娥介绍谭家菜。
“看来不用我操心了。”何雨军笑笑。
“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吃喜糖了。”何雨水笑道。
请假回来的并不只有秦淮茹，许大茂在听说消息之后，也请假回来了。
“这娄家真不是东西，前段时间还好好的，说变卦就变卦，还将我给轰了出来。”许母怒骂道。
许母看见傻柱带回来的对象是娄晓娥，特意去一趟娄家，却连娄母的面都没见着，直接被轰出来。
“那个娄晓娥长的确实不错。”许大茂色眯眯说道。
他刚才在远处见过娄晓娥一面，样貌不比秦京茹差，在其他方面，更是远胜于秦京茹。
原本他打算娶秦京茹，在见到娄晓娥之后，就没有这个想法。
“必须想办法破坏，绝对不能让傻柱娶着这么好的媳妇。”许大茂心中暗暗想道，这媳妇原本是他的。
“妈，我出去走走。”
许大茂说一句，便出去了。
他一直盯在何雨柱家，等了很久，终于被他等到一个机会，他看见娄晓娥一个人出来，看样子，应该是去上厕所。
许大茂跟在娄晓娥后面，出大院之后，他马上叫住对方：“娄晓娥。”
娄晓娥听见有人叫她，回头一看。
许大茂笑脸迎了上来，笑道：“娄晓娥，我叫许大茂，我妈和你妈是好朋友，你妈应该有跟你说起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