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董卓进京
来到洛阳,方乾卫首先接受了皇帝名义的封赏,并任中书令。朝后邓毅邀请到府上饮酒,酒至半酣,方乾卫询问可有方举等人消息。邓毅并不认识方举,得知是方嵚的儿子后告诉方乾卫。吾曾招揽天下贤人士子及其后代入朝为官,凡有才者皆在朝中为僚,即在朝中无汝族兄,想必不在洛阳。
方乾卫诧异,那他的族人们当真是全军覆没了吗。不过邓毅还是答应帮忙寻找,方乾卫感激涕零。
很快,在方乾卫入仕的第八日,邓毅便寻得了消息,准确的说,是方举等人自己寻来的。原来在扶风遇袭后,方举率族人突围,天明后又收拢一些走散的人,为了确保没有人丢下,他们还在官兵增援之时返回确认活口。
虽然没有找到尸体,他们都以为方乾卫死了,便只能继续赶路。途径弘农,又听说朝中突变,方嵚已然下狱被腰斩于市。方举为保族人被其所害,只能就地自居,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长途跋涉,本就银两不足。正巧首阳山有一伙盗贼欺男霸女,胡作非为,各地召集乡勇剿灭,他们就此加入了其中。随后就决定留在弘农充当衙役以及从事人员,以观朝廷动向。随后邓毅掌权,招揽贤人入仕为官,可天下贤人何其之多,方嵚已死,无人引路,背后也没有庞大的士族撑腰自然被比了下去。本来还以为族人复兴无望,没想到听到了凉州有个叫方乾卫的人立下不世之功的消息,还到了洛阳为官,便想要前来投奔。
见到自己的几个结义兄弟都还活着,方乾卫很是高兴,将他们纷纷引荐给了邓毅。邓毅也都相应给了一些官职,让其在洛阳居住了下来。章平十七年,因灵帝身体每况愈下,邓毅又迟迟不肯还政于皇帝引得太后董氏不满,于是召集国舅董恒入宫商议,董恒觉得邓毅把持朝政早晚必生谋逆之心。不如尽早除之,董太后询问有何良策,董恒表示仅靠自己势单力薄,若有军队相助,大事可成。董太后询问哪里来的军队调遣。
董恒表示,一路是并州刺史丁原,前番丁原随邓毅出征西域失利见周震下场时常惶恐不安,待去劝说利害必然起兵,还有一路是凉州刺史董卓,一者他与丁原相似与邓毅有隔阂,二者他与太后同姓,可收为义子成为外戚,再密诏一封令其兴兵勤王讨贼,可万无一失。
董太后大喜,令董恒着手操办。董卓查看密诏后大喜,因为在王悦的带领下,部队横扫西凉,征服西域,还打入了大漠草原,组建起了一支闻风丧胆的骑兵,名曰飞沙铁骑,见飞沙尘起,如死神夺命也。一时间董卓实力达到顶峰,正有涿鹿中原之心,今得此密诏,急忙与谋士李儒商议。李儒也十分赞成进军,于是董卓以天子诏书,控诉邓毅弄权,以还天子亲政为由起兵与丁原共同进兵。
邓毅闻知消息大惊,急召群臣商议对策。众臣表示,非方乾卫不可取胜。于是邓毅派出方乾卫征讨丁原。至于董卓军队,则令郭祚把守潼关。邓毅对董太后怀恨在心,便命人进宫毒杀董太后,并且包围董府,好在董恒送诏后并未返回逃过一劫。可此举引起了朝中部分大臣不满,也包括皇帝。董太后也是为了自己才落的个身死灭门的下场,于情于理再昏庸再无道的皇帝也该有作为了,于是灵帝召集身边的亲信太监,欲效仿和帝,除掉邓毅。谁知事情泄露,邓毅将太监血洗一遍。又囚禁灵帝,最终他做出了个惊人的决定,废帝。改立信陵王刘无忌为帝。
就此,邓毅成了众矢之的,不仅关西有董卓讨伐,关东更有袁绍、袁术、陶谦、公孙瓒、乔冒,鲍信、张杨、王匡、孙坚等诸侯联军讨伐,一时间天下皆反。邓毅大怒,然形势已无可奈何,本想挟持灵帝出逃,可如今天下之大,已经大到没有邓毅的容身之地。最终邓毅在大司马府自尽。
邓毅已死,诸侯便拥入洛阳护驾,查看到皇帝无恙后稍安。然一个更大的噩耗袭来,董卓来了。董卓本来被方乾卫部下郭祚据守于潼关之外,但是听闻邓毅的种种行径,与方乾卫背道而驰,加上董卓乃方乾卫旧主,便让郭祚撤兵,在目前看来,董卓要比邓毅好的多。于是在关东诸侯面圣没几天,董卓的西凉军浩浩荡荡的开到了洛阳。而灵帝也对这些诸侯大加封赏,至于这些诸侯的去留,成了主要的问题。诸侯们不希望董卓待在京城,而董卓也不希望这群诸侯在洛阳碍事。
屋漏偏逢连夜雨,因为受到惊吓,加之本就身体孱弱的汉灵帝崩于长乐宫。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当近侍将帝王驾崩讯息告知袁绍时,袁绍等人的商定是秘不发丧,以天子诏书先让董卓离京,再把守潼关以为上策。可是近侍不止袁绍才有,归附董卓的董恒也有线人在内,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告诉了董卓。在李儒的建议下,董卓散布灵帝驾崩消息,以朝廷刚刚内乱为名,令其侄董璜,其弟董晏,女婿牛辅,上将军华雄率飞熊军控制了皇城。并将各个宫门的禁卫换成了自己的亲信,这一套行云流水,搞得袁绍一时猝不及防。此时袁绍的同窗,骁骑校尉曹操进言,当趁董卓立足未稳,诸侯军队尚在洛阳之际,料董卓以为吾等不敢在灵前举事,故而打他个措手不及,发动政变拿下董卓。可袁绍觉得此时过于冒险,太子及陈留王尚在宫中,倘若有失,则成了千古罪人。
袁绍未能遂曹操之计,在灵前动手。导致董卓安插人手妥当彻底控制了洛阳,加上李傕,郭汜的援军随后赶到分别屯于邙山两侧以为后应。那么此时朝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心系大汉的方乾卫在干什么呢?他正在讨伐并州,跟丁原干仗。没错,因为在抵挡并州军的过程中,方乾卫的族兄,方举被丁原的义子吕布所杀。多有族人死于吕布之手,方乾卫势必报仇雪恨。方乾卫此时屯于闻喜,丁原屯扎绛城,与丁原隔汾水河对峙。
丁原的手下叫吕布的义子确实神勇无敌,连自己手下勇冠三军从无败绩的南习狂也占不到便宜。丁原听说了方乾卫的事迹,不与之交战,就是隔河而望。就当手足无措的时候,忽然有一天,几名号称方乾卫故人的使者前来送上一份大礼。
方乾卫打开礼物的盒子,一看,竟然是丁原的人头。正当思索是谁的时候,方乾卫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位好大哥,果不其然,就是王悦干的。王悦征讨漠北草原归来,打听贤弟方乾卫的消息,得知与丁原的纠葛后果断从朔方出兵,奇袭了西河郡,又采用贾诩之计劝降了吕布。斩了丁原来献礼。方乾卫又惊又喜,他没想到才短短分别两年,王悦已经实力如此之强。方虎,方能等人想劝王悦杀了吕布为方举报仇,方乾卫阻止到,现在吕布成了王兄的部下,那么也就是我们的朋友,此事不可再提。
方乾卫在大义面前抛下了个人恩怨,让世人敬佩。王悦领方乾卫入洛阳面见新帝。是的,此时董卓已经将事情办妥,迎立汉少帝刘辩为帝,大封诸侯,令其归还封地,就此袁绍等人失去了除掉董卓的大好时机。然后董卓得知昔日的两员上将回来,还消灭了丁原取了并州,更是大喜。以少帝名义封王悦为凉州刺史,方乾卫为并州刺史,为其打理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