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不能说不能问
“这是何物？”
“不能说。”
胡大皱起眉头，紧紧看着沈鑫，又问道：
“有何用途？”
“不能问？”
“……”
此等神器，一开一合，未见明火就看到光亮，一会儿如日普照，一会儿又成一条线，一会儿变成青紫色光线……
关键人家还不说。
胡大有点头晕，继续问道：“客官要做什么？”
“一百两！”
“客官想卖一百两黄金吗？”
“……”
换作沈鑫有点蒙了，这激光笔买的时候，花的钱还赶不上指甲钳呢。
心里想着只要一百两银子就可以了，没想到人家说的是黄金。
而胡大在这潘家楼待了二十年，眼力也不是浪得虚名，好东西见过不少，此物虽小，但能随时放光，也颠覆了他的认知，下意识的将此物定为“宝贝”这个级别。
一百两黄金，也就一千两银子，对潘家楼这样日进斗金的酒店来说，还真的不多。
“客官能不能给小的观详一番！”
沈鑫很随意的将激光笔放在桌面上。
咯噔一声轻响，胡大的心肝也猛然颤动了一下。
乖乖心肝儿，客官你还能小心一点啊！
沈鑫放下激光笔，就起身观赏挂着墙上的字画，而胡大小心翼翼的拿起激光笔，凑到烛光之下细细端详。
此物通体银色，表面是从来没有见过的细沙般呈现，摸起来很舒服。
上面有个胶质的圆点，侧面也是一样胶质的封口，但北面不一样了，光滑的弧面上似乎刻了很多的字，字太小，看不清楚。
此时沈鑫倒忘了这笔上面，刻着的光雕，当时买这支笔的时候，老板说可以将要雕刻的字打在备注上。
一般也就写个名字，或者名言佳句什么的。
而沈鑫看着备注可以留言两百多个字，顺手就把一首“精忠报国”的歌词复制黏贴上去。
老板也是个狠人，真把这歌词给雕上去了。不过一个字也就一平方毫米的大小，看不清也是正常的。
笔的前后像是琉璃，但做工极其精致。
他试着按一下按钮，咯！
亮了，通体白光，如同白日。
又按了一下，一个细红的远点，落在对面墙上。
再摁一下，蓝紫色的光晕……
……
“客官，还请稍候，我去请一下我们掌柜的……”
沈鑫摆摆手道：“你可以带走它，带给你们掌柜的看看，回头给我个准话就行……”
“这……客官，万一……”
沈鑫摆摆手，笑道：“潘家酒楼这么大的字号，我信！”
胡大满脸堆笑道：“小人谢客官照顾，这就去，这就去……”
胡大拿出一块巾，将激光笔小心翼翼的裹起来，放在怀里，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
沈鑫则坐在餐桌前，倒下一杯酒，一饮而尽。
爽咧的口感，颇为滋味，菜没动，喝了两杯酒下去，身上又出了点汗，正好泡了澡……
…………
潘家酒楼的后院，掌柜的潘正宏正拨打这算盘清账，胡大风急火燎的跑进来。
“都当上堂事了，还怎么冒冒失失的，越活越回去了。”
“潘掌柜的，宝贝，宝贝啊！”
“什么宝贝？”
胡大小心翼翼的打开布巾，将里面的激光笔拿了出来。
“掌柜的你看！”
潘掌柜的那在手里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什么，手艺倒是很精湛，又拿出磁铁吸了一下，没有动静。
似铁非铁，似银非银，指甲在边缘划了一下，感觉也不是铅锡之物。
“这是何物？”
“没有说！”
“做什么用的？”
“也没有讲明？”
“……”
掌柜的拿起乞火镜靠着烛光下仔细端详。
“这微雕都是不错！”
“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旗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马蹄南去，人北望，
草青黄，人飞扬。
……
堂堂中国要让四方来贺。”
一个精忠报国来盖篇。
“有趣！字体方正，遒劲有力，倒是有御笔的身形！”
胡大也凑过来看，见到上面的字也是暗暗称奇。
“掌柜的，这物件还有神奇之处，宛如神迹！”
“嗷，还有什么特别之处？”
胡大一摁黑色按钮，屋内瞬时光亮，让潘正宏大惊失色，差点摔倒在地。
“掌柜的不必惊慌，就是会放光而已！”
胡大又摁了数下，演示完，放在桌面上。
潘掌柜的收拾好心情，又仔细端详，拿着激光笔摁了数次，这才放松心情。
“掌柜的，是刚才一位客官拿出来的，只要一百两黄金，您看……”
一百两黄金？那上面的微雕就值这个钱，再加上神乎其神的光……
“那人看似怎样？”
“身高有六尺，面如冠玉，手上没有老茧，话不多，看起来倒像个读书人，但也不似大富大贵之人，不过开口就要住天字号房……”
潘掌柜的点点头，大概也是个落魄书生，变卖家产充大个的。
“你去库房取一百两黄金，现在就送过去，要立好字据，签名画押！”
“掌柜的，要不要跟东家说一声！”
一百两黄金，大概一千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掌柜的虽可以在柜上支取银子，但这么大额的，没有东家同意，还是有些慌得。
“要说你怎么当不上掌柜的呢！”
“……”
…………
龙津桥畔
一辆马车停靠在曹婆婆灌浆馒头店旁边，这里距离张家的冷元子铺也就一百多步的距离。
马车上挂着珠帘，上面系着红色绸子，两侧的窗椽雕琢富贵牡丹的纹路，一看就不是寻常百家家能有的东西。
“小姐，买到了，买到了，新鲜出炉的灌浆馒头！”
“得赶上了，赶紧回去，迟了老爷知道了要责罚的！”
“咦，这是什么？”
看似婢女的女子刚想上马车，就看到一只猫蹲在赶车的座垫上。
“是一只猫，小姐，长的好生奇怪！”
“这眼睛太好看了！”
马车里的女子一看这猫，也上手撸起来，要是沈鑫看到了的话，肯定能一眼认出来。
是小雅！
小雅的脾气很是温柔，仍由女子盘弄。
“咦，身上还是香的！”
“小姐，我们还是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