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社员会后,我和治仓哥都像换了个人,老老实实地随同社员劳动,不敢多发一言。队长安顿我俩拔黄豆,就去拔黄豆;安顿我俩去饲养室出粪,就去出粪。我俩时常提心吊胆地偷望着严维才,生怕他抓住了我俩与金改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