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虫族降临?!
“楚武……”
龙老瞳孔微缩,看着那个青年人。
他猛然打断了青年人的话,“别在这里提,我们进去说。”
青年人跟着龙老进去了会议室内部,留下一众情况外的吃瓜群众。
李蜜转头去看杨明,意外发现他此刻脸色古怪,头上布满了冷汗。
“杨明?杨明!你怎么了?”李蜜连忙拍了拍他的背,小声道。
“没什么,我就是突然头有点疼。”
杨明自己也奇怪,在他听到那人说“楚武”时,脑子突然针扎一般刺痛。
他忍住了不适,在脑海里喊小智。“小智,我问你,你知道他们说的‘楚武’事件是什么吗?”
小智不知为何,竟毫无反应。
杨明又再次呼唤,终于,这次有了回应,情况却十分诡异!
“主人……首都上空出现……空间通道……虫族提前……”
小智像被关在了遥远的盒子里与他隔空传话,信息延迟,回应缓慢!
“什么?!”
“主人……我撑不了太久……请尽快到达现场……我需要本体能量……”
杨明这下顾不得其他了,他直接冲进了会议室内部,一把拉住了正在和那个青年人交谈的龙老。
“先别谈了,出大事了,虫族提前降临了!!”
与此同时,龙国首都上空,一道扭曲的裂缝逐渐从空中撕裂开来,隐约露出里面猩红可怖的世界!
游客们同一时刻停止了脚步,骇然抬起了头!
……
“什么虫族入侵?”
龙老看着满头大汗的杨明,皱了皱眉。
这小伙子之前看着还挺靠谱的,怎么现在一副胡言乱语的样子?
“龙老,我们现在需要立马集合防御力量,到达现场!不能让它们成功降临,不然这里将会变成一片血海炼狱!”
杨明一边快速和龙老对话,一边不断在脑海里和小智进行交流,双线运作!
小智将广场上空的情况转播给杨明,语气也是十分焦急,但在不知缘由的消息延迟中,小智的声音被拉得十分鬼畜。
“卧槽,怎么那些游客还在那里拍照啊!这是真的不怕死啊!”
杨明看着脑海里的画面,心急如焚。
此时此刻,首都的娱乐广场上聚集着数万趁假期前来游玩的游客,密密麻麻,跟上空那道巨大的空间裂缝对比仍旧渺小如蚁,恐怖至极!
龙老的手机突然被打响,他刚一接通,听着对面急促的话语,面色陡然严峻。
挂了电话,龙老一刻不敢耽误,带上杨明和李蜜就坐上了一辆特级吉普车。
“快,去广场!防卫队都过去了没?”
“龙老,张队已经派防卫过去了,特地吩咐我将您先带去基地。”
“谁说我要去基地了?带我去首都广场!”
龙老一听,立即瞪大了眼睛怒喝道。
“您是科研大家,是重点保护对象,过去那边太危险了,我也是奉命行事,还望龙老理解。”
司机认真解释完,就闷头开动了车驶向偏离广场的方向!
“他们两个可以走,但是我必须回去!让我下车!”
杨明着急喊道。
原本以为司机会不同意,没想到一听这话,司机就停了车,表情似乎还带点感激他识趣的意思。
于是,杨明看着一路飞奔向远方的吉普车,先拦了辆出租赶去广场附近,直到路况堵得难以前进,才满头黑线的扫了辆共享单车,冲向目的地!
快!还要更快!
汗水顺着风吹进了眼睛,杨明顾不得擦拭,他抬头看着越来越近的那道裂缝,又望着周围越聚越多的好奇游客,心里涌起巨大的无力!
乱糟糟一片的龙国广场上,不少专业人员已经赶到了现场,正在紧张有序的进行封锁。
“请所有无关人员立即撤离现场!请所有无关人员立即撤离现场!”
拿着大喇叭,站在重甲车前的防卫队队长张庆龙咆哮着,将四周还举着手机啧啧称奇的部分游客驱赶开来,面色焦急。
情况紧急,最关键的几台重型武器还在路上,被以张炳为首的7队护送着赶往此处。
几名技术人员在后方忙碌操作着台复杂仪器,面色随着裂缝的扩大越来越惨白!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抖着嘴唇,对着领头的组长,道,“能量波动异常……数值上升十分剧烈,推测……通道那边似乎有东西正在突破限制,试图进入!”
“波动到达峰值!”
随着仪器不堪重负的运作声,距离仪器较近的人员被突然爆炸的仪器瞬间重伤!
“我曹,这是什么东西!!”
就在这时,人群里骤然爆发出惊恐的尖叫声!!
杨明好不容易逆着人流赶到了现场,就震惊的看到那道裂隙里缓缓伸出的一条巨大的漆黑触须,上下微微晃动着。
广场上乱成一团。胆大的胆小的,全在危机本能的驱使下朝着外围逃散!
神色恐慌的人们惊叫着回撤,将一路逆行的杨明撞得身形不稳。
他紧锁着眉头,面色十分严峻,在心里联系小智的同时,耳畔终于响起了第一道响彻天门的枪声!
“砰砰砰——”
火力倾泻,刚冒出头的怪物发出了一声刺耳嘶鸣,却见其上淡淡覆盖着一层古怪滑膜,尽数将攻击吞噬一空,一轮射击下来,竟然毫发无损!
杨明看着这一幕,心跳如擂,强烈的死亡危机感笼罩着他,但恐惧深处似乎又升起了一丝说不上来的熟悉感!
“小智!”
“主人,我在。”
“虫族怎么会提前降临?!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有什么办法阻止它们过来吗?”
小智的回复速度终于恢复正常,它语气一转平时的欢快自然,严肃沉重。
“有。但是这次情况完全脱离了未来的发展轨迹,主母留下的能量不足,如果要强行打破空间通道,我需要您带着我靠近裂隙,我想办法吸取空间能量!”
杨明脸色煞白,看着那只已经探出半个身体的巨大虫身,抖了抖嘴唇道,
“你说的靠近,是得多近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