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约定

司古爹“今天帮他家安了房梁和大门架，明天上午我还可以去一会，五点以再回学校也不迟。我们的建房的力债也差不多还完。”

司古妈“我明天就不去，听天气预报说最近有大雨，我得去掏一掏家背后，怕晚上下雨堵水。”

司古爹“辛苦你了，珍！”司古爹在珍的额上吻。

珍不好意思的躲开道：“小娃都还在呢！”

司古爹：“他们没看到，现在还吃得正香着呢！害羞什么，都是自家的娃。”

小司古的耳朵听着院里的声音，大口大口吃着爹爹炒的蛋炒饭。今天她可开心了，带表妹一起回来家里，两小孩一边听悄悄话一边吃着饭。今天是她们俩约定好的，要睡一起。表妹小她几个月两人常常腻在一起，无论干活睡觉还是吃饭，都差不多形影不离。大人常讲她俩就是双胞胎，连体婴儿，是肚里的蛔虫。

两个小家伙吃干净，碗里一米饭都没有，还舔了舔，吃饱饭就把碗筷收拾放在洗碗盆里，等着大人来洗。

家中有规矩，碗里不能有剩米饭在，若是有剩米饭在碗中就会被打屁股，跪神龛再加不许吃晚饭。饿一到两顿，立下誓言从此以后不再剩米饭才能起身吃饭。司古从来没有剩过米饭在碗中，别人给她打多少她吃多少，不想吃了就会摇摇头，抱着自己的碗跑开，她话很少，非常熟悉的人叫她都不怎么搭理人，所以大姨父每次见她都叫小犟驴。

两人手牵手去火炉边玩，小司古拿出爹爹带回来的手球，里面会晌晌做响，外面是彩色的球。在滚动时变换着像彩虹一样。俩人你一脚我一脚的踢着玩。

司古妈拉着俩小人儿道：“吃饱了没？”

“饱啦！”

小景秀：“想睡觉！”

司古妈：“好！一起去洗香香。”

小司古开心得蹦哒起来道：“洗香香咯！”

司古妈：“嘣哟！又没路灯，好好走路。”

小司古乖乖的跟在后面道：“今晚我们要睡楼上。”

司古妈：“好！今晚要乖乖的不许踢被子，你姑姑说景秀现在都不踢被子，你是姐姐可别把妹妹踢下床了。”

小司古嘟着小嘴：“不会的，我睡外面。”

司古妈：“好！睡吧！”

司古起来时在妈妈的床上，她糊里糊涂的道：“妈妈！景秀呢？”

司古妈：“和你爹一起走的，天刚亮就起床回去了，你爹把你抱下来和我睡。”司古妈看看她没睡醒的样又说：“你哪天能和景秀起得一样早，我就给你买你想要的布娃娃。”

司古不服气的道：“我总比哥哥起得早！”

司古妈：“你哥一大早就被你爹叫起来背书了。”

司古指了指大凳子上的书本，小手一戳，书倒打在脸上没见人动，只见凳子上的口水滩。

司古妈见了心疼，可现在都八点了，还这么贪睡，功课没做完又会被他爹打。司古妈一巴掌拍凳子个响亮。

司雷跳起来吓醒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司古妈：“今天早上就再家写作业，午饭你爹会回来看，写不完等着掉皮把你。我带你妹妹上山去，中午不回来，饭在锅里保温，菜也在里面。”

司古和妈妈上山去，她又可以在山里玩了。这个时候放牛娃们都会赶着牛上山，他们一起出家门，穿过村里，到一处树林里，里面有一处深沟。听大人讲过这是当年和越打仗时留下来，这条沟送过子弹炸药包地瓜玉米好多东西。

这条沟现在走不了，已经长满藤草棘刺，说不定有毒蛇，有些地方已经毁了。

翻过一座山头，到一处山谷平地。现在是四月的天，到处的油桐树花开季节，山里山外粉红一片又一片，野蜂蜜非常喜欢，蝴蝶也在花里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