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把远近法之理教给诸生。画中的远近法，正好比文中的文法，论理观念清楚的，不学文法也能作文。透视观念清楚的，不学远近法也能作画。故我主张远近法不必一一细说，只要把透视的道理讲清楚，使学生悟得了“把立体看作平面”的观照法，就一通百通。我想在一小时内做完这工作。提纲挈领地说了一小时，学生中有的似乎领会了，但大多数表示茫然。这恐是我的奢望了。十年不做教师，不会对付学生，把学生当作朋友或家里的孩子看，想在短期时间内教会一种技法，分明是难得成功的。
中国画与远近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