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这次风险有点大
郑安一听,君赫叫过去,那肯定是被打了,叫自己过去问罪呢。
这事避也避不了,只好带上一盒大力金刚丸,来到了宣王府。
还没进门,就听到宣王夸张的嚎叫声。
郑安这就很不理解了,宣王伤得很重吗?叫成这样?
按理说不应该啊,自己叫了青衣卫的人过来帮忙,保证宣王只是被打,不会被打得很重。
青衣卫那可都是高手,难道还干不过高升带的几个纨绔子弟?这不科学。
难道宣王是想借机讹自己一把?那打人的是高升,要讹也是讹高家吧?
郑安带着满脑子的疑问,进了王府。
结果君赫看到郑安后,屏退了左右,指着郑安的鼻子,“是不是你故意让本王穿上你的衣服,替你挨打?”
郑安大方承认,“那高升是高仕奇的儿子,我惹不起,所以只能让王爷去碰他们高家了。不过我调了青衣卫过来保护王爷,按理说王爷不至于会伤得很重吗?为何叫得如此夸张?”
说着把准备好的大力金刚丸递给王爷,“这一盒够王爷用一阵子的了,但王爷也不能纵欲过度,要适可而止。”
君赫欣然收下,“哎,不管怎么说,我这被打都是你害的。明日早朝,你得在皇上面前说明我被打的事实,本王至少需要休养半月,不能上朝。”
“我去,王爷这是借病翘班?我说王爷咋这么点伤鬼哭嚎呢,原来是小题大作,想偷懒不上班,真是高啊。这么说起来,我还不如自己挨打,也养上十天半个月的多爽啊。”郑安笑道。
“你肯定不能养,你要再养,这事谁来顶上去……”
说到这里,君赫突然不言语了。
但郑安已经听到了,“什么事?需要我顶上去?”
“无事无事,一会留下用膳再走,我先休息一会。”君赫道。
“不对,王爷肯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您要不告诉我,那我明天早朝就说你和高仕奇的儿子在艺坊争风吃醋起冲突,然后借病不上早朝。”郑安道。
“你……姓郑的你大胆,本王挨打不都是你害的?”
“王爷又不是不知道,郑安别无长处,就是靠大胆才勉强混起来的。王爷知道了事不告诉我,我也不会让王爷安生的。”郑安梗着脖子道。
“哎呀,也不是什么大事了,就是云雾山的土匪又作乱了。这一次闹得很大,竟然闯进了附近云雾县的城里,抢走了大量财物,掳走大量民女,杀了上百守县兵士。此事影响极坏,皇上大怒,明天早朝,就要找人带兵去讨伐云雾山的贼盗了。”
“云雾山的土匪,就是和谷家有勾连的那一伙?他们为什么做得这么大?”郑安问。
“那当然做的大了,朝廷几乎年年都剿匪,但剿了这么多年,却是从来没剿灭过,都成了一个笑话了。”君赫道。
“还是因为他们和朝廷的人有勾结,朝廷一行动,他们就得到消息,所以剿不灭吧?”
君赫伸了个懒腰,“这个我也不知道。以前都是李家的人带兵剿匪,我听说今年皇上准备不让李家的人带兵剿匪了。可是这朝中除了李家,那剩下的势力敢和李家叫板的也没几个。本王赌钱吃酒还行,让我带兵剿匪,我哪会呀,所以……”
郑安愣了一下。
妈的,要说现在朝中势力,除李家,那就只有代表王室的君赫和自己了。
君赫装病,那还有谁,只有自己了呀!
“王爷,你这是坑我啊,你不上班,那让我带兵剿匪,我更不会呀!老大爷过马路摔倒我都不敢扶的人,我哪有胆子去剿匪?”郑安叫道。
“本王也没说要让你去啊。”君赫道。
“那你装病了,这锅肯定是我背啊!不行,你明天得去上班,你得和我一起努力,还是让李铭枭的人带兵去剿匪,我们都不去冒那个险。”郑安叫道。
“不可能的,这一次李铭枭已经放出话来了,不会再让他们家的人带兵剿匪。而且我猜测,李铭枭会当着众臣的面,推荐你带兵去剿匪,然后……”
“然后什么?”郑安追问。
但君赫却不肯接着说。
“你不说我也知道,然后让我死在云雾山呗。然后这朝中就没有过郑安这号人物,李家还是会把持朝政,一家独大。”郑安道。
君赫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不过你不用死。”君赫又道。
“那我要怎么办?”
“你现在有青衣卫保护你,青衣卫别的做不到,保住你的命应该是可以做得到的。所以李铭枭明天一定会在朝堂上说,让你暂时辞去青衣卫总指挥师一职。因为带兵的人,不能同时兼领青衣卫总指挥之职。”
“妈的,凭什么啊!他让我辞我就辞?”郑安叫道。
“所以你今晚赶紧进宫,面见皇上,和皇上提前沟通,免得你明天被动。”
“谢王爷指点。对了王爷,明天你得上朝,带病上朝,你得帮着我说话。不然我就跟皇上说,我对带兵的事不熟,让你和我一起去剿匪!”
“郑安你……”
“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
……
水气之中,君离玲珑的身材若隐若现。
郑安慢慢地给君离打着肥皂,不时深呼吸,抑制体内熊熊的欲念之火。
不是君离特意传他来伺候沐浴,是他来的时候正巧皇上在沐浴,他就进来奏事了。
正好他一直都是打肥皂的小能手,当然就让他来了。
这是一份既美好又让人煎熬的工作,总的来说郑安还是很喜欢干的。
肥皂终于打完,君离重新像美人鱼一样滑入水中。
郑安试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还好,没流血。
“郑爱卿,这一天没见着你,你做什么去了?”
君离仰躺在汤池里,莲藕般的玉臀慵懒地放在池边,昏暗的灯光下很白很白。
“臣去李相家打马吊去了。”郑安道。
“是么,那李相跟你说什么了?”君离又问。
“在场的还有宣王,就只是玩马吊,倒也没说什么。”郑安道。
“你们没聊剿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