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下怪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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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卫国废公

第十七章 卫国废公

铁哥终于不淡定了,破口就骂:“你这老小子,铁爷我和你无缘无仇,你想害我们?”

我心里一阵翻涌,跑到一边呕吐起来,一想到这是黄皮子肉,我就瞬间感觉像是在啃那个豁嘴老头的肉一样,我心里也起了一股无名火,起身就要把陈国富暴揍一顿。

李教授一见我们怒气冲冲,赶紧拦在中间说:“你们这是怎么了,话说的好好的,咋就突然生气了呢?”

铁哥怒道说:“李教授你刚才也看到了,这老小子,给我们吃古墓里的黄皮子肉。”

李教授一脸真诚的看着我们道:“黄鼠狼肉怎么了?黄鼠狼本来就可以吃啊?我和陈先生之前也吃了的啊,没有任何问题啊。”

我诧异的问道:“你们难道不知道这古墓里的黄皮子能开口说人话吗?”

李教授满脸不以为然的说:“那又怎么样,可能品种上不同,但不还是黄鼠狼吗?”

我和铁哥面色一楞,然后死死的看着李教授,只要他脸上敢露出一丝掺假的神情,我俩肯定要一拳暴揍在他这斯斯文文的脸上,但我和铁哥都失望了,他脸上显得无比真诚。

我俩只能自己吞着一口晦气坐了回去。

铁哥把黄鼠狼腿往地上一扔,对我说:“亦浔,把你包里的水给我漱漱口。”我拿出包里最后一瓶水自己先灌了一口后,便扔给了他。

我吐掉口中的水,看到林伯竟然还在吃,我很愕然的说:“林伯,你..你咋还敢吃啊?”

林伯满不在乎的说:“怕啥,以前我们经常把偷鸡的的黄鼠狼扒了皮晒干做火锅,你爸爸和我在一起都不知道吃了多少回了。”

陈国富带着戏谑道:“怎么一只黄皮子就把你吓到了,多和你们长辈学学吧。”

你.我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铁哥漱完口便把瓶子递给张清风说:“省着点,还不知道要在这下面待多久呢?”

张清风点了一下头,灌了一小口道:“说起来你们谁带钟表了?我们在下面待了多久了?”

陈国富一听他的话顿时收起笑脸说:“你们这些小子,怎么总是在下面口无忌讳乱说话。”

张清风一脸懵的问我:“亦浔我就问了一下,怎么就说错话了?”

我赶紧走过去,贴在他耳朵给他解释“钟”和“终”是谐音,咱们现在古墓里面,乱提这个字不就是在咒咱们吗?他也算是半个风水师肯定很讲究这些东西的,明白了吗?

张清风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说:“哦、哦、这样啊,刚才我确实没想到这上面去。”

李雪梅对着我们说:“你们休息好了没有,咱们不能在耽误了,我们在下面待的时间越长,我们就越危险。”

我点了点头,起身就把林伯一扶,虽然把刚才吃的全吐了,但胃里总归是进了些油花,现在体力比之前稍微好了不少。

我们跟着陈国富一起穿过这个耳室来到另一个耳室,这里四面墙同样都有墓画,四个墙角顶上各有一个黄皮子头颅雕像,双眼俯视着我们,耳室里面是一排排兵器架,上面摆放着各种青铜兵器,张清风如数家珍一般挨个挨个念道:青铜钺、青铜剑、管銎戈

铁子哥看到兵器后很是兴奋的拿起一把保存较好的青铜剑说:“还挺趁手的,正好我手里只剩一根尖铁棍了。”

陈国富很是不痛快的说:“你们别乱碰,很多机关往往就藏在这里面。”

一旁的张清风突然诧异道:“这是啥兵器,我怎么从没听说过?”

我顺着他目光看去,只见一把造型极为古怪的兵器就这样摆在那儿,要不是张清风说这是武器,我第一眼就怀疑它只是一个装饰品。

李教授扶了一下眼镜说,这兵器是商朝至春秋战国时期比较有特点的一种兵器,因为造型和甲骨文的“我”几乎一摸一样,所以在我们考古学界里,通常称呼它为“我”,看来咱们这次是真的下到了一个春秋墓了。

我带着怀疑的目光问他:“李教授,您下这个墓的时候,真的不知道这是那个朝代的墓,埋着的是谁吗?”

李教授见我如此一问,便收回目光盯着我说:“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我见他还在装糊涂,就干脆挑明了的说:“你之前有说你们在江西下过一个墓,然后因为什么事,成了你心里几年的诅咒,我在想你手里的那片帛书,也应该是从那墓里得来的,那个墓主人既然有这个墓的地图,我怎么都不会相信里面没有半点对这处墓的信息记载。”

李教授被我说的愣住了,一旁的李雪梅对我喝道:“你懂什么,你别什么都不懂就胡乱质疑别人。”

李教授轻轻的咳嗽了几下说:“小伙子,我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是一个很聪明人,但没想到你还如此细心,我当日随口说的一句话,你都能记到现在,可惜你这份聪明却用错了地方,之前我不愿意和你们讲,是不想让你们知道太多,避免诅咒牵连到无辜,但是既然你们自己搅合进来了,那我现在说给你们听也无妨,帛书确实是在江西那个墓里得到的,但那个墓却是宋朝时期一个三品官员的墓,里面也根本没有任何关于这墓的记载,只是在墓画上隐约记载了黄鼠狼道人的传说,我和雪梅还因此中了里面的诅咒,这次来这里也就是为了寻求解咒之法。”

李教授看着我一脸不相信的表情说,我知道单凭我口说你是不会信的,说完背过身揭起他的上衣。

我们四个人在李教授掀开衣服的那一刻,瞳孔瞬间一缩,那是一张怎样的背啊,只见他光滑的背上竟然长着一张人脸红瘢痕,红瘢痕微微凸起,导致人脸疤痕扭曲的像一只老鼠脸一样。

陈国富一脸不痛快的帮李教授把衣服拉下来说:“李老,你这何必呢?干嘛非要给这几个后生证明什么,嫌烦扔下他们不管就是了。”

李教授对陈国富说:“凡是以和为贵,有些事趁早讲明白了也好,而且也免得后面引起不必要麻烦。”说完又对我说,其实我一把年纪了,也没几年活头了,对于这诅咒也看的很开,可是这诅咒却能隔代相传,我是不打紧了,但雪梅还年轻,我不想她年纪轻轻的就背上和我一样的痛苦,我现在之所以给你们讲清楚,也是希望在这古墓里除了解药你们不要和我们争抢外,其它的一切都以你们优先。

尽管李教授说的如此真诚恳切,但我依然从他眼睛看到了一丝异色。张清风是一个单纯的人,一下子就相信了李教授的话,便很痛快的说:“这没问题,李教授你可别看我们,平时我们虽然有些小脾气和性格,可一旦关于人命的事,我们也是很讲大义的。”

尽管我对这事还是有一丝困惑,但一想这事本来就是自己瞎搅合进来的,自己现在却还去质疑别人目的,更何况后面的路可能还需要依靠到陈国富,也没有必要弄翻脸,于是我就顺着张清风的台阶说:“李教授,你看我这好奇心,把大家好好的一团和气给弄成这样,我和张清风态度一致,也还望李教授海涵,不要放在心上。”

李教授摆了摆手说:“其它客气话都不用再说了,把事情讲明白了就行,后面的路咱们还需要互相帮助,希望能共度困难,平平安安的回到地面。”

经过这一事,我们也没有了继续研究这兵器库的心思,走出了这个耳室就跟着陈国富进了另一个甬道,张清风仔细的看着甬道上的墓画,脸上满是兴奋之色。

铁哥在后面对我小声说:“亦浔,你刚才是怎么回事,你明知道我们现在还需要倚仗陈国富才能走出去,还和他们闹不愉快。”

我小声说:“下墓之前我以为他们是为了图墓下的古董宝藏,但下来后我发现他们对这些古董压根就不感兴趣,他们越是表现的无欲,我就越害怕他们所图过大,最后不需要我们了,就背后捅刀子,现在咱们这边有人员优势,所以必须要先把他们目的搞明白,也变相告诉他们,我们不是那种容易被捅刀子的人。”

铁哥听了抱怨说:“我早就提醒你了,让你别掺和这事,你看现在搞得两头为难。”

我叹气道:“铁哥你知道我的性格,就属猫,好奇心重,现在你抱怨我这些也没有用了,之前确实是我的不对,所以我现在尽量在想办法摸清他们的目的性,好确保局势能被我们把握住。”

林伯听到我的话说:“周小子,我以前就觉得你这小子滑头机灵,没想到你心思还这么细腻。”

我苦笑道:“林伯,你现在就别取笑我了。”

在前面走着张清风突然望着墙一下子愣住了,露出满脸惊奇的叫道:“啊,没想到这墓主人竟然是他。”

我们一群人都被他这一声叫唤给吸引住了,李教授更是拿着一个手电筒从另一面墙的墓画上就凑了过去,我好奇的问张清风道:“你发现啥了?”

张清风一脸兴奋的说:“你猜我们进了谁的墓?这竟然是州吁的墓!”

我一听愣住了,很是吃惊的说:“啥?周瑜?我滴乖乖,那可不得了了,那可是和诸葛亮齐名的风云人物啊!”

铁哥也是惊讶的说:“对啊,对啊,我印象里最深的就是那个戏台上唱的赤壁之战了,那可太让人记忆犹新了”

林伯露出我明白了什么的神情道:“历史古人都说诸葛亮聪明的近乎妖孽,而周瑜与他齐名,我以前觉得是古人夸张罢了,今日一见其墓,才发现果然名不虚传,就连周瑜养的黄皮子都机灵到能开口说人话。”铁哥在一旁听到林伯一通分析后竟然点头认可。

张清风一脸惊愕的看着我们三人胡扯,停、停、停,你们都在胡说八道什么啊,你们说的三国周瑜是东汉末年时期的。我说的是春秋时期卫国的“废公州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