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互相伤害

“好吧。”覃苏言耸了耸肩，没有再说话。

楚绛君忽然拨开人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保温杯，随手递给覃苏言：“喝水。”

他记得她有早起喝水的习惯，今天一定没来得及。

这才看了一眼尸体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