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我在师专院校学本领(13)
我们寝室有很多的同学都处了对象,大姐在家乡处了一位学兽医的男朋友。蒋仲伟追求蔡兰可是蔡兰只是和他亲近却不同意和他处对象,因为她在高中的时候已经处了一个男朋友了。钱春芯看上冯建家庭条件好,已经搬出去和他同居了。李洋洋跟我们说她家人给她介绍了一位兵哥哥,她们现在的感情很稳定。恬恬从小有个娃娃亲,他们的关系很好,只是偶尔的时候会抱怨一下她的男朋友怎么穷之类的。靳香和我们班的一位男同学处了对象,男同学叫熊海,有个好嗓子,会唱很多歌曲,经常参加系里的歌唱比赛和联欢晚会,还总是获奖。每天晚上的时候就听她们拿着情侣卡,打电话粥呢,我总在这样的环境里也向往着校园恋情。有一次我正在床上睡觉,我迷迷糊糊地听见她们在聊我的男朋友的话题,我做梦都跟着做有男孩喜欢我,我在睡梦中不知不觉地大喊了一声:“我好想处对象。”我的话刚出口,我就被自己的话惊醒了,室友们都看着我,我不好意思地说:“我做梦了。”她们笑着说:“原来是梦话呀。”我觉得自己真的挺丢人的,把被子蒙在脑袋上不一会儿又睡着了。
恬恬告诉我:“我在教学楼的公告栏里看见你获校二等奖学金了。”我听了后特别高兴,说:“能给多少钱呀?”恬恬叙述道:“一等奖学金是500元,二等是250元。”我高兴地说:“我一个月的生活费是300元,这样又省钱了,真好!”从此我就盼着能快些发奖学金。这天我正在上晚自习,导员领着一群学生会的同学进来我们班,导员站在讲台上对我们说:“这是奖学金,请你们签字。”我也没看,一听是奖学金就签了字,其他的同学看见我签字了也接连地签字了,可是从签完字以后我就没有领到钱。睡觉前寝室同学聊天,靳香神秘地说:“我从男生那里听到,咱们的校长被抓了。”李洋洋也低声说:“我也听说了。”钱春芯补充说:“好像是因为贪污。”靳香怪声怪气地说:“咱们得的奖学金都让学校拿去捐给希望工程了。”我小声地说:“我说呢?怎么还没有给奖学金的钱。”靳香肯定地说:“上次导员让签的字就是同意捐给希望工程的。”我懊悔地说:“我以为签完字就会给我钱呢?早知这样看明白再签字好了。”大姐愤愤不平地说:“这啥破学校,对面是监狱,定向的广州也是糊弄人的,来这里真堵得慌。”李梅粗声粗气地说:“你们咋不想去广州那旮的。”蔡兰接过话说:“那地方,谁愿意去,鸟不拉屎的地方。”李洋洋低着嗓子说:“小声点,别说了,让别人听了不好。”说完我们都不再吱声,过一会儿传来李梅打鼾的声音。
我们班的男生特邋遢,尤其是以男班长甄范为首,他领着几个男生天天在教室里打游戏,我想他们除了去寝室睡觉,其它的时间都在教室里,都快把教室当家了,地上到处都是纸屑和小食品袋子,屋里很是埋汰,我们期中考试和期末考试的时候都会在教室里考,我怕别的老师看见我们班教室这么乱会生气,我跟甄范沟通了几次,他根本听不进去,所以每次考试的时候,我都5点钟起床,吃好早饭就自己一个人去教室打扫卫生,等到考试的时候,我们班的教室是非常干净的,我为了让同学保持教室的干净会在黑板上写上:“请爱护教室里的卫生,保持良好的学习环境”之类的话语。考试的时候所有的监考老师都夸我们班真干净,听到这里我心里美滋滋的。
很快我们班就迎来了第一批入党的学生,导员上我们班来,跟我们说了名单,我以为会有我呢,因为我的成绩排在了班级的前面而且我又是班长,我想有我的可能性会大一些,导员念名字的时候我听我们班就有两个人,一个是学习最好的秦山;一个就是贾婷了,导员让我们给这两名同学投票,导员怕我们不好好投票跟我们说:“希望你们认真投票,今天你投给了他的票,可能下一次他们也会投你的票,给同学一次机会。”虽然没有我,我觉得挺沮丧的,但是我认为他们也挺优秀的就给他们投票,导员唱了票,同意秦山、贾婷两位同学入党。
假期的时候我看见颖颖姐姐在一个培训学校给人看房子呢,我招呼颖颖姐姐,她也看见了我,问:“你怎么来这了?”
我回答:“我从这里路过看见你了。”我好奇地问:“你在这里假期打工?”
颖颖姐姐回答:“是呀。”
我又问:“活累吗?”
她看着我说:“不累,就是帮老师擦擦黑板,记记账,闲的时候可以去听听课。”
我羡慕地说:“真好!能挣多少钱?”
她说:“我妈帮我找的,开始的时候说给500元一个月,我妈跟她要价1000元,她们同意了。”
我夸她说:“一个假期挣1000元也挺好的。”我们闲聊了一会儿,我说:“姐,我不在这里耽误你工作了,我走了,你好好干。”
姐送我出去,我们就分别了。我到了家里跟妈妈说:“妈,我看见颖颖姐姐正给人打工呢,一个月挣1000元,我也想找个兼职工作。”
妈赶忙说:“不行,不是妈不让,你还有病,妈可舍不得,再说了,你要是干不了别再惹事。”
我嘟囔着嘴说:“别人能干,我为什么不行?”
妈正擦着桌子摸到了我的书包,然后递给了我,说:“你不拿了好多的书回来吗?你没事的时候看书多好,咱家再穷也能供得起你,不用你挣钱,你就快一些把病养好就行了。”说完我回自己屋看书去了。
姨妈请我和冬雪姐姐吃自助餐的时候,冬雪姐姐总会打来一杯黑啤,然后又故作优雅地举起杯子,对着我们说:“cheers.”小口抿着啤酒,姨妈看见了说:“你怎么喝上酒了。”然后看着我问:“你知道‘测丝’是什么意思吗?”我笑着说:“我英语也不好,但好像......应该是干杯的意思。”姨妈跟冬雪姐姐说:“是这意思吗?”冬雪姐姐点了点头说:“yes.”姨妈哈哈大笑着说:“你看你姐,学这些都挺快的。”冬雪姐姐放下酒杯,说:“我们同事在一起的时候都这么说。”姨妈自嘲地说:“我都快过时了。”冬雪姐姐俏皮地说:“那是out了。”姨妈重复说:“o了。”冬雪姐姐在一旁憋不住笑了起来。
3月份很快就到了,我们也开学了,我在自习室学习,我们班的一个男生蒋仲看见我在学习,走到我面前,摸了摸我的衣服,我立刻说:“怎么了?”他关心地问:“这么冷的天你怎么不穿棉服,还穿上衣,你不冷吗?”说实话我长这么大还不知什么是棉服呢?我问:“棉服是什么?”他不吱声了,我解释说:“我里面穿得多,我穿了厚毛衣了,很暖和的。”他听了我的解释点了点头说:“这屋子已经满了,我上别的屋里看看有没有地方。”他走后我又继续的学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