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传开和朱源的绯闻?无妄之灾
重点不是人家警察把不把你当成监护人啊!
卫依无奈叹了口气,认认真真地看着安月澄,“橙子,不论如何,我希望你能从心,也能开心。”
安月澄有一瞬间的怔愣,笑意很快在眼底化开,“嗯,我会的,你也是。”
“嗡嗡。”
手里的手机忽地一震,最上方的消息栏弹出消息。
「与别的男人传绯闻,你还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啊。不过你以为齐灿是什么好东西么?他私底下那些肮脏事,都瞒着你的,你以为他是真喜欢你吗?乖乖,我这里才是你避风的港湾。」
消息来得太突然,被卫依完完整整看在眼里。
“橙子,这是……”她唇瓣嚅动,半晌没说出来话。
这个猥琐男还真是沉不住气。
白天才发过消息,眼下瞧见她和齐灿的绯闻帖子便又跑出来了。
“一个突然冒出来的猥琐男。”安月澄冷哼一声,点开信息。
彩信中的照片映入眼帘。
从下向上的视角拍摄,一双白皙好看的长腿明晃晃的,格裙底下的白色打底裤清晰可见。
“卧槽,他特么也太不要脸了!”卫依没忍住飙了句脏话。
安月澄眸色微沉,那条格裙,她已经有阵子没穿了。
照片,不是最近拍的。
她吐出一口浊气,心里一阵后怕,在此之前,她从未防范过。
也就是说,如果猥琐男有心动手做什么,她说不定已经中招了。
“不知道。”她摇摇头,没再隐瞒,“团建那天他第一次给我发消息,八成是熟人。”
一边说着,她一边指尖快速轻点,第一次回复了猥琐男的消息。
「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安月澄几乎可以想象得出来,那头的人看见短信得气成个什么样子。
气死活该。
谁让他说齐灿有肮脏事?
齐灿虽然又欠又渣还海,但心性还算干净无瑕,生在豪门贵族,也没有沾上半点恶劣。
“熟人?难道是动漫社的?”卫依挠着脑袋,想不出来哪个熟人会做这样的事。
安月澄侧目看向她,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那个名字在唇齿间打了个转儿,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卫依为人热情,性子活泼,作为动漫社的副社长,几乎能和社团上下所有人打成一片。
而且她心里藏不住事,让她知道,基本相当于全世界都知道了。
“我心里也没底儿呢,还要再观望下。”安月澄随手将手机扔到床上,“去洗澡不?今儿打算早点睡,齐灿可闹腾死我了。”
卫依探究的目光逐渐变质,苦口婆心,“橙子,虽说我让你从心,你也不能直接快进到、到这种地步啊!”
看着骤然贴近的卫依,安月澄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待听到她说的话时,没忍住笑出声。
“我和齐灿没那回事,你都脑补了些什么啊?”她指腹戳戳卫依脑门,“说了是弟弟,就只是弟弟。”
卫依摊摊手:“好吧。”
她就看着橙子什么时候表演个原地真香。
……
晨光初绽,朦朦胧胧穿入窗纱,落入房间内。
安月澄难得破例,没有起早晨练,依旧在床上躺平,盯着纯白的天花板出神。
还是有点困,不想起床。
悉悉索索的声音从对面章杉茹的床铺传来,她掀起眼皮瞄了眼,又慢悠悠收回了目光。
昨天许是把她怼狠了,不然按照她那好挑事的性子,早就揪着她和齐灿绯闻的事情一通阴阳怪气了。
“安!月!澄!”咬牙切齿的声音忽地响起。
安月澄:“……”
一听这语气就不是好事,要不还是装没听见?
她今天有点懒得应付章杉茹。
“你装什么呢?这个点还没起床,你当老娘傻子吗?”章杉茹翻身爬下床,用力地晃起她床的梯子。
活像是疯了。
安月澄余光瞄了一眼,她睡衣都没来得及整理,松松垮垮的,头发炸了毛,仰头双眼通红地狠狠盯着自己。
仿佛面前是她的杀父仇人一样。
“醒了是醒了,懒得理你而已。”安月澄坐直身子,半靠着墙壁垂眸看她,眸色很淡。
“你明知道我喜欢朱社,你还要勾搭他,你这个女表子!”章杉茹目眦尽裂,丝毫不掩饰对她的恨意。
倘若面前有把枪,她会毫不留情地扳动扳机,让子弹杀死安月澄。
安月澄脑子有一瞬间的宕机:她?勾搭朱源?章杉茹脑子出问题了吧?
“你有病?我和他不熟,别在我这里发疯。”她嗓音冷然,眉梢微微拧起,彰显着不太愉快的心情。
章杉茹一步踩在梯子二层,把手机高高举过头顶,“你自己看,这是什么?”
安月澄顺势望过去,看见了上面的照片。
是一张九张图片组成的九宫格,由于缩略的缘故,并不能将照片中的细节看得清清楚楚。
但主角确实是她和朱源,姿态也都很亲密熟悉。
比如肩并肩,头也紧挨着说话,再比如她坐着,朱源手撑桌子,弯着腰凑近和她说话……
不过,她粗略一看,便知道大部分都是借位拍摄的。
看似亲密,但实际上她和朱源之间的距离,绝对在安全距离之外。
“借位拍摄。”安月澄收回目光,轻嗤:“这你也信?”
不得不说,章杉茹这波指责谩骂,属实是天降一口大锅给她背上了。
无妄之灾。
“我——”章杉茹噎住。
安月澄轻啧一声,有些不耐烦,最近章杉茹整幺蛾子的频率大约是从前的几倍了。
要不回头还是搬出去住吧。
眼不见心不烦。
省事得多。
“再重申一遍,我对他没兴趣,你要喜欢就去追,别整天乱舞到我头上。”安月澄似笑非笑地看她,“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看在同宿舍的份上,她不想把事情闹大。
不过章杉茹要是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她也不是会一味隐忍的受气包。
章杉茹脚下一晃,差点从梯子上栽下去。
女人的目光冷淡疏离,一错不错地盯着她,似乎都透着些若有若无的攻击性。
她之所以讨厌安月澄,就是因为安月澄这份清冷高傲、藐视一切的模样。
仿佛他们都是微小的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