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初见异族 ：003会动的草
“骇……最近一定是太累了，今天得早些回去休息，这些日子可能是有些睡眠不足，“眼皮”怎么总是“跳”个不停。”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一边心里盘算着怎么给自己放松一下，一边骑着小电动在大街上飞驰而过，面对熙熙攘攘的人群，我却如无人之境！总这样在人流、车流中穿梭实在“危险”，所以我这几天一直在考虑换个工作。
自从上次给那“怪老头”送完餐之后已经过去很久，预料之中的是，我一直也没收到那个他的“五星好评”，不过想想也算了，其实只要不给“差评”我就很满足了，“要啥自行车啊”！时间一久，这件事也就渐渐淡忘了，我每天依旧骑着小电动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为了生活而四处奔波着，继续“挣钱、吃饭、睡觉；再挣钱，再吃饭，再睡觉......”，过着作息“十分规律”的日子。
外卖这个行业其实非常“伤身体”，基本上就是“大家休息、吃饭的时间，正是你要工作的时间；当大家休息结束，都开始工作了；这时候才是吃饭、休息的时候”，所以说基本上“生物钟”全是混乱的……每天骑着我的小电动奔走穿梭于城市的各处街道，为了手中的“毛爷爷”而不断地与时间赛跑，不知道已经闯了多少次红灯，多少次与车辆、行人“擦肩而过”，多少次被人在背后高声叫骂，但时间长了也就渐渐“习惯”了，老话怎么说来着：“死猪不怕开水烫”。再说了：“你见过开出租车的“谦让礼行”吗？除非他家有矿！”，闲暇之余我会在手机上用阅读软件来看看书，用以打发无聊的时间，这基本上是我唯一的“爱好”了，不清楚到底什么时候开始，不知不觉就成为了“低头族”的一员，逃避着残酷的现实，整天沉浸在“色彩斑斓”的手机屏幕里自娱自乐，躲藏身边一成不变的生活圈里，偶尔抬起头看看天空时会想想：“难道这辈子就要这样浑浑噩噩的度过了吗？”
时间过得真快，就像一只正在奔腾的野马，转眼即逝。一晃就到了九月中旬，这期间我又断断续续的给“水稻村”的怪老头送过几次餐，每一次点的都是最简单的“素炒饼、素炒饭、青菜面......”之类的，而且在取餐后也都没给过“评价”，空闲时我问过几个同样给他送过餐的同事，基本上送的都大同小异，大家甚至玩笑说：是在给一个守清规戒律的“出家人”送餐。送餐的次数多了，慢慢再见到怪老头时也就没那么吃惊了，虽然无论天气多么热，对方依旧是那身古怪的“Cosplay打扮”，但感觉已经不再那么“渗人”了，每次这个老头点餐都是要求送到“废墟村”口，并且我也注意到，他并不是“瞬间移动”来的，而是走起路来是真正的“悄无声息”，想不通他是怎么做到了，不仅仅是走路没声音，而且连身体经过的“荒草”都瞬间调成了“静音模式”！怪老头步伐十分“矫健”，可以说是一瞬间就能从“小路出口”走到你身边，我经过多次观察和细心研究，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怪老头一定会“轻功”！一个会功夫的“神经病老头”，我要离他远远的！”
这天中午时又收到了这老头的点餐信息，还是一份“素炒饼”，我取了餐放在后座的保温箱里，骑着小电动不一会就“轻车熟路”的到了“水稻废墟村”口，时间过去这么久了，这片废墟依然没有“动工”的痕迹，水泥柱上边的破牌子还在那斜挂着，让人感觉随时都会掉下来似的。只是周边的各色垃圾却是越来越多了，应该是附近的人趁着天黑时悄悄倾倒的吧。杂草也是越来茂盛，有的地方已经一人多高了，如果不是提前知道的话，是绝对找不到那条“林荫小路”了。
我坐在电动车上，把头盔的“帽檐”稍微向下压了点，以便遮挡一些中午刺眼的阳光。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再次拨打了那个渐渐“熟悉”的电话。
“喂！你好啊王大爷！我是给您送餐的“小石”，我已经到村口了，您费心来取一下吧！”我尽量使出自己最“热情”的语气，其实不管是现在送外卖的同事、领导，还是之前打工的朋友们，大家都夸我“心态好”，说我永远都是“开开心心、和和气气”的工作。其实我感觉这是对待工作的根本要求，正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干一行就要爱一行，即便是实在受不了，明天就辞职不干“撂挑子”了，但今天的工作还是要做好的。
“等一下”，还是老样子，电话通了后，一直停了有五、六秒之后，听筒里才再次传来了那冰冷而阴沉的声音，接着便挂断了电话，每次都是三个子，包括我在内送餐的同事们都没听过第四个字，真是“惜字如金”啊，有个同事笑称他为“仨字老怪”。
又是三分钟左右，怪老头出现了，还是那身黑衣、黑布鞋，花白的“长头发”，走起路来依然“悄无声息”，隐约间我忽然感觉小路旁的杂草在老头经过时似乎“提前”让开了，好像故意在给老头让路，但并没感到有风吹过。
就在我思索间老头已经到了，而我早已提前从保温箱里拿出整理好的“塑料袋餐”等待，老头依旧伸出“鹰爪”般的手接过“塑料袋”，然后直接转身就往回走，全程还是不发一言。“祝您用餐愉快！请对我的服务五星好评！”再次说完这句“制式”话语后，这回我并没有马上骑车离开，而是装作看手机的样子，然后透过头盔的镜片仔细的盯着那条满是杂草的小路，悄悄目送着老头离开。
“怎么会这样？！”我的内心微微一颤，我清楚的看到：那条小路边的杂草真的“动了”，在老头经过杂草时，那些杂草上隐隐约约发出了一阵微弱的绿光，然后缓缓向着两边让开了一些，幅度不大，只是刚好不会碰到老头的身体罢了，紧接着在老头过去之后又迅速恢复，全程没有碰到老头的身体丝毫。我确信从始至终都没有一丝风刮过，也只有紧挨着老头身边的杂草在他经过时略微“向两边让路”了，其他地方的草则依旧“纹丝未动”。
“着里面绝对有秘密！”我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要不要悄悄跟进去看看？看看这废墟村里面是什么样子？看看怪老头在这鸟不拉屎的“废墟村”里到底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