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她被反派王爷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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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王爷去青楼干什么?

中了别人的精心算计止定无疑,可显然,萧祁墨止定也有事瞒着她。

为什么?

什么理由值得他如此?

脑子很乱,有些事情呼之欲出、桑晚晚一时又捕捉不到,最后,还是理智压过了一切:

“不管这件事背后有什么阴谋,先把王爷救出来再说。”

“娘娘,属下就是为了这件事才来找您的。现在外面闹得人尽皆知,朝廷肯定也惊动了,一个不慎,王府王爷都危矣,我们必须做最坏的打算——”

主要是,现在他们都有些自乱阵脚,都有些失了主心骨,他也是病急乱投医,就想着她是不是能出来先坐镇、给府里吃个定心丸也好。

眉头紧蹙,文辰还在斟酌的功夫,一道清冷的声音已经响起:

“怎么,你这是准备劫狱还是造反?”

真要走到这一步,可真是中了别人的计、绝对万劫不复了。

“娘娘,慎言!”

眼珠子差点没滚出来,福来被她的话先给惊出了一声冷汗:

这位娘娘,真是什么都敢说啊。

这话能出口吗?

此时,文辰反倒像是瞬间吃了定心丸,眸色都亮了不少:

“娘娘有办法?”

“以不变应万变,外面越是乱,我们自己越要稳得住。擒贼擒王,这些人算计王爷,就是想要我们自乱阵脚,你们此时任何的轻举妄动,都会将你们主子往死里推,让他死得更快!”

“娘娘——”

她就不能注意点言辞、说点好听的?

福来受不住,又想提点,只是这次,没等他出声,桑晚晚一个眼神射了过来:

“行了,什么时候了,还讲这些虚礼?都照你的规矩走一遍,你家王爷王爷得先在里面受一遍大刑,等你磕完头,人头都落地了。”

有时候,这些古人,是真死心眼地让人受不了。

突然间,她就想起了一则真假难辨的笑话。

说的是清末的一场海战,两方海上交战,实力相当,最后清官却输了,战争结束、签了一堆不平等条约后,敌方首领就走向了清官问他“知道你们为什么会败吗?”,清官不解摇头,敌方首领随后给出了答案:“因为你们是礼仪之邦,上炮前要磕头请示,开炮时还得请示,换炮时还得请示,打不打也要请示,关键请示还是一层接一层,等你们磕完头请示完,仗都打完了。”

这笑话虽有夸张跟断章取义的嫌疑,但也恰恰说明了一些问题。

老祖宗不是说过一句话吗?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有规矩是对的,可事事、时时都守着死不规矩,不是找死是什么?

拽了福来一把,示意他少说话后,文辰道:

“娘娘,这件事可不是儿戏,一个处理不好,不止我们宁王府千百人,成千上万的人都会受到影响,您的意思是……不做最坏的打算吗?”

她就这么有把握?

文辰很好奇,但想起那一次钱庄的事儿,他又莫名地就想相信她。

揉了揉额头,桑晚晚才又把思绪给拉了回来:

“你也说了这件事事关重大,牵一发动全身,所以,这个时候,越动越容易错,反而越容易落人把柄,这件事没什么难办的……”

“啊?”

“啥?”

几乎异口同声,福来跟文辰都惊叫了。

又斜了两人一眼,桑晚晚道:

“王爷牵扯的刑事案,你们什么都不动,这就是一件简单的刑事案,你们要是做那啥最坏的打算,这件事的性质就完全变了。当务之急,通知所有可能妄动的人,全部提高警惕,不能私下行动,案件定性之前,尤其不能动劫狱、越狱的心思,止不定,现在所有的眼睛就等着你们动起来抓小辫子呢。”

抬手示意两个人去门口守着后,桑晚晚才道:

“说中不中听的,只要不劫狱、不造反,就是王爷强抢民女、酒后犯事了,捅破天这也就是一件刑事案件,只要圣上不生杀王爷之心,谁也要不了王爷的命,可若是牵扯到皇权之争,第一个要除去王爷的,怕就是圣上,明白我的意思吗?”

“是。”

一点即通,福来一身冷汗,文辰也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他倒是想到了最坏的打算,却没想地这么深入。

这个女人,不彰不显,关键时候,是真顶事。

“外面的风言风语不用管,适当的时候再去带带节奏就行。现在,要办两件事,一,这件案子要尽快审、开堂庭审、最好当众审,绝对不能拖。评判的官不能是一个人,至少要有一半是我们阵营的人。”

“不管定在几天后,风都要先传出去,只要风声传出去了,就能稳住百姓的情绪,热度就会降低,文辰,你能办到吗?”

点头,文辰还是疑惑:

“这个应该倒是没问题,大理寺卿顾辰就可以,可我们不能保证赢啊,万一输了——”

“这就是我说的第二个事儿,我们要找证据给王爷翻案。王爷不会干这种蠢事,而这个世界上,不存在完美的犯罪,只要是人干的一定有痕迹,但是要找到证据,现场必须不能被破坏,所以,保护现场、找人证、物证就是重中之重。”

“我要去现场,还有那个顾辰,叫上他,具体的,我们商量一下——”

最后,一行人去了萧祁墨书房的议事厅,这一天,来来去去,人流不断。

……

楚王府

萧楚修下了马,就一路直冲了后院,一脚踏进了卧房,直至看到桌旁端坐的女人,挥了挥手,他还难掩一脸的笑意:

“本王有话跟王妃说,你们都下去吧。”

眼见着奴婢都退了出去,他才一屁股坐到了她身边:

“萧祁墨被抓入狱了,你这女人——”还真狠心。

话到了嘴边,他却生生打了个弯:

“还真厉害。哎,你是怎么做到的?”

放下手中的绣篮,柳思卿看了他一眼:

“你难道没打听?还不就是那样?”

“我们可是说好了的,只看结果,不问过程,答应你的,我都已经做到了。”

起身,掩去眼底的嫌恶,她走向一边的桌子,倒了两杯水,递给了他一杯:

“王爷现在难道不该去外面盯着?别到时候人毫发无损地又出来了,还怪我办事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