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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苏欲简揍人
自从肖炫在食堂出现过后,南大盛传他是转学过来了。同时也有更多人疑惑,他怎么还没来报道。
听到这些消息的舒韶乐想,可能他是在食堂遇见自己后,终于发现自己还是不想再看到她的吧?
不知为何,明明心里面告诉自己放下,他们已经是过去时,没可能了,可心里居然还会一阵阵的刺痛。毕竟那么深爱过的人,那么浓烈的感情,怎么会因为一点点理智而平息。
舒韶乐缩回寝室之后,就埋头苦睡。
“舒韶乐!”气沉丹田的一声大吼,苏欲简一脚把寝室门踢开。
舒韶乐烦躁又无辜地把头上的被子、枕头掀开,“又怎么了?”
“这么热的天,你对自己也真下得去手。”她坐到舒韶乐床上,漫不经心地问,“听说你被梁宇那小子堵了?”
乍一听到个陌生的名字,舒韶乐反应了半天才勉强回忆起宴会之后的事情。
虽说当时气愤又害怕,可想着他在安如风手上也没讨到什么好,心里也就舒服很多了。
“安如风说的?”舒韶乐反问,“那个大嘴巴子。”
“你真是蠢得能耐啊!不告诉我就算了,还故意瞒着我。”苏欲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怎么?你要带我去打他一顿?”
“聪明!”苏欲简眼睛一转,冲她挑眉说:“等着。”
然后双指飞快地在屏幕上跳跃,最后满意地一笑,“带你去个地方。”
苏欲简拉着舒韶乐跑了出去,最后来到了一条幽深的小巷子,最里面是一家网吧。
“我们就在这儿守株待兔吧。”苏欲简拉着舒韶乐靠在一边。
看着舒韶乐满脸的疑惑和不信任的眼神,她慢慢悠悠地说:“放心,本侠女出马没有搞不定的事情。我已经充分打听过,他在这儿包了场,没有其他人,所以不存在伤及无辜。”
听了她的话舒韶乐稍稍安心些,又想到什么,说:“那我们就一直在这儿这么等着?”
猝不及防的一巴掌呼过来,“我是这么闲的人吗?”
伴随她的咆哮响起来的还有铃声,苏欲简接起来,说了两句话就朝舒韶乐得意地笑,“搞定,等着吧。”
不一会儿,就见梁宇带着两个狐朋狗友骂骂咧咧,一脸晦气地出来。
“游戏打得好好的,老子正有手感,就他妈的停电了。”
梁宇听言没搭话,正想说走快些换个场子,就被两个人拦住了路。
苏欲简上前两步,偏头打量了他一下,“你就是梁宇是吧?找我姐妹的麻烦等同找我的,你们是轮流上,还是一起?”
之前说话那人正一肚子火没处撒,又见苏欲简只是一个瘦瘦弱弱的女生,当下嗤笑一声就动手。
谁知苏欲简是练过的,哪怕他招了另一人一起上,还是被打得鼻青脸肿,狼狈不堪。
“你们打不过她的,先走吧。”一直没出声的梁宇话落他们就跑了个没影。
“你先别激动,有话咱好好说不是。”
梁宇小心地笑笑,白净的脸上居然浮现一抹讨好,舒韶乐在一边看得简直称奇,果然在武力面前不存在嚣张。
“跟你没话可说,你承认你是梁宇就行。”
说完苏欲简抬腿横扫过去,干脆利落,梁宇趴在地上也挺干脆利落。
他刚刚爬起来,又被苏欲简几拳连续打过去,他抹了一把嘴角的血。
“老子最近是招到太岁了?公司被肖氏打压,家里硬是把这口锅甩我身上,老子哪来那么大本事招惹到肖氏太子爷?好不容易出来散个心还遇见你们这尊凶神。”
“多行不义必自毙!”苏欲简拍了拍手,眉梢一挑,“我是苏欲简,冤有头债有主,要报复,找我。”
舒韶乐就在旁边看到戏落幕,跟在苏欲简身边她是完全不用想劝架这回事,要是能劝,苏欲简也不会练就这一身功夫了。
干完一架,浑身舒爽。这种时候,当然要大吃一顿补充下体力。
她们来到一家餐馆坐下,点好菜后,苏欲简问舒韶乐:“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
“要说什么?”舒韶乐想了一下,恍然大悟作揖道:“感谢苏女侠为小女子报仇之恩,不能以身相许,唯有小酌一杯代谢。”
“你别跟我装傻。”苏欲简说,“不过我确实没想到他就是肖氏那个神秘的太子爷,不然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你去的。”
“都过去了。”舒韶乐笑了笑,“连我都不知道他的身份,你又怎么能知道呢。”
说到底,那段念念不忘深刻的感情,也不过是年少无知时一年半载的相伴。只是不清楚他当时为什么不在云市读高中,而去一个小县城。
菜还没上,舒韶乐先给自己倒了杯酒,闷了一口。
“既然如此,那我们今天就不醉不归。”苏欲简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陪她一饮而尽。
话虽那么说,苏欲简最后还是不敢让舒韶乐喝醉,毕竟见识过她醉酒的样子,苏欲简深知自己能力不够,不敢冒险。
结果就是,本应一醉方休的舒韶乐清醒而痛苦万分地拖着苏欲简回寝室。
她们在同一所大学,不同班,却同寝室。
并且这四人的寝室只有她们两人住。之所以能有这么好的待遇,则要归功于苏欲简的侠女气质和反叛精神,以及她敢做自己绝不与旁人同流合污的品性。
在原寝室,不论嘴上功夫,还是实际动手能力都碾压其他三人之后,她们想方设法让苏欲简换了寝室,也是因为她第一个学期不怎么住校,她们才能趁她不在换了室友。
苏欲简来后,这寝室的其他两人也找理由搬了出去。
舒韶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苏欲简搬到床上,别看她身材体重都保持得很好,醉死后跟头猪没什么两样。
打了热水给苏欲简擦拭干净,舒韶乐才瘫倒。幸好她不哭不闹,醉了就沉沉地睡过去。
“下次再也不让你喝醉了,否则痛苦地收拾烂摊子的还是我啊。”舒韶乐认命地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