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谈玄学和哲学

杞参里看着那个人：你叫布尔玛。你可能好奇我是怎么知道？因为我学习过玄学，然后用玄学知识猜出来了。还记得那个颜色变化体吗？它能够使人失忆？这听起来和玄学有关，而事实也的确是如此。其实，我想说科学还不发达。所以有些事情就看起来像是玄学。假如人知道什么情况下可以使人失忆，就没有玄学什么事了。然而，世界上有那么多的事情，有多少是科学可以解释的。我觉得有科学就必然有玄学，而且科学永远都没有可以完全解释所有事情的一天。

布尔玛说：我听说过玄学，只是不能理解玄学。你可以解释什么是玄学吗？我想你不能，我也不能。如果非要解释玄学，就只有一个字就是玄。你可能会说：这不是没有说吗？没错，就是说不了。玄学就是说不了，也解释不清。很多时候，我们提出玄学，只是因为面对一些问题时是手足无措的。神学通常与宗教、信仰有关，但是玄学却没有发展出相应的概念。你会说：催眠术和读心术不是玄学的概念。对不起，还真不是的。

杞参里说：其实，我说玄学并不是真的想要宣传它，而是因为它和万事万物的联系太强了。如果不谈论它，就会缺少什么。我也不知为什么明明是在谈无逻辑的世界，却怎么牵扯到了玄学。由此可见，玄学真是无处不在。

布尔玛说：有人说是哲学产生了科学和玄学。在哲学中产生了科学，这是毋庸置疑的。至于哲学产生了玄学，就有些争议了。我想他是这样认为的：哲学中的唯心主义不就是玄学最初的样子吗？我认为唯心主义和玄学还是有很大不同的。唯心主义强调的是意识，而玄学什么也没有强调。对于世界，唯心主义是有偏向。但是，玄学却是中立的。

哲学的基本任务是提出问题，所以哲学涉及的范围很广。然而，因为科学从哲学中分离出来了，哲学可以谈论的范围一下子就变小了。虽然哲学讨论的范围变小了，但是它的作用却是很大的。在当代，社会主义无疑是哲学发光的一个典型代表。其实，哲学能够解释和影响的事物很多。对于哲学，我是不清楚的。如果不是因为特殊的原因，我还不会知道哲学。

有一次，我看着天空问：天空到底有多大。我问了很多人，他们都不知道答案。但是，我不放弃。我开始寻找哲学家，以为他们知道答案。结果他们也是一无所知。

所以，这就是哲学。只是提出问题，而不给出答案。这是哲学的一大缺点，但是也是它发展很快的原因。因为没有答案的限制，想象可以自由地发挥。

对于这样的状况，我是不满意的。我想要寻找答案，所以就偏向科学。其实，科学的内涵远不止是给出答案。在科学和哲学中，我无法做出选择。因为我觉得它们是同等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