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问题的提出
传统观念中，我们往往把老年人看作弱势群体，认为他们是社会的“负担”，却忽略了老年人自身的潜能与价值，忽略了部分老年人还有继续为社会做贡献的意愿。老年人与青年人相比，虽然在身体机能方面弱一些，但他们拥有丰富的人生阅历和知识经验。面对人口老龄化，如何发挥老年人的价值和潜能，鼓励老年人参与社会活动，让老年人为社会发展继续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实现老有所为，成为经济社会发展必须正视的现实问题。
（一）积极养老中的“老有所为”
世卫组织2002年发布的《积极老龄化：政策框架》中首次提出积极老龄化概念，并将其作为老龄事业发展的战略思想。积极老龄化的目的是提高老年人生活质量，老年人可以根据自己的意志、能力、需要等参与社会生活领域中的各类事务，并受到应有的社会保护。[6]随着社会保障体系的不断完善，老年人的生活水平不断提高，已不再单纯满足于物质生活的丰富，精神需要、社区参与等也逐渐获得了老年人的青睐。“积极养老”，即老人在离开劳动岗位后，并不一味在家中消极养老，而是积极参与社会活动，调整身心健康，并利用自身技能及经验，根据自身情况，为社会做出更多贡献。[7]“积极养老”是老年人在参与志愿服务、提供照顾、参加工作、继续教育或者从事其他有利于社会和自身活动的过程中真正实现“老有所为”。[8]
老年人参与社区治理是积极老龄化的实践策略之一。通过参与社区治理，不仅能够满足老年人的精神健康需要，让老年人有乐趣、有事做，还可以发挥老年人的经验优势，增加劳动力供给，创造更大的社会财富，促进社区发展。那么，老年人如何通过社区参与实现积极养老呢？各类社区组织是老年人社区参与的主要平台，这些社区组织也是推动社区治理的重要阵地。随着社会经济的快速发展，社区组织在社会治理中所发挥的作用越来越不可忽视。社区组织是社区内的社会系统存在和发展的一种样态，其发展与社区治理、社区建设分不开，是社区建设的重要目标和内容之一，也是社会发育程度的重要标志。[9]党的十八大以来，国家从制度与法律层面积极推动社区组织的发展。党的十八届四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推进依法治国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从法律层面保障了社区组织发展。[10]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被写进党的十九大报告，并要求从民生保障、社区治理、积极老龄化等方面推动老龄事业发展，[11]社区治理被提升到国家治理战略层面。中共中央、国务院颁布的《关于加强和完善城乡社区治理的意见》指出了社区组织可以在健康养老、文体娱乐、邻里互助等领域发挥作用。[12]民政部发布《关于大力培育发展社区社会组织的意见》进一步说明社区组织在为民服务、公益慈善、邻里互助、文体娱乐和农村生产技术服务等领域可以大有所为，并对社区组织的发展进行了规划和支持。[13]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进一步指出要构建基层社会治理新格局，完善国家治理体系。建立党委、政府、社会、居民全面参与的治理格局，要坚持党委领导、政府负责协同参与的人人有责、人人尽责、人人享有的社会治理共同体。[14]国家要求每个城市社区平均拥有至少10个社区社会组织[15]。截至2018年11月，我国社区社会组织数量有39.3万个，其中属于街道和社区管理但尚未在基层民政部门登记的有32.7万个[16]。据不完全统计，全国有超过300万个草根性组织。[17]社区组织有着较好的发展势头，但也存在一些诸如凝聚力不足、松散、混乱、发展难以持续等问题，需要通过积极培育进行解决。培育社区老年组织是为了满足社区组织在解决问题与自身能力不足之间的矛盾。[18]社会工作支持社区老年组织培育有着一定的现实意义。社会工作培育区别于政府和其他组织培育。社会工作注重人的发展，不仅是问题的解决，更是意识、能力的改变。同时，培育社区老年组织既是政府推动社区治理的发展要求，也是积极老龄化、老有所为的发展诉求，通过社会工作支持培育社区老年组织可以探索社区老年组织参与社区治理的实践路径。
志愿服务作为老年人参与社会、发挥自身价值的有效途径，是老年人继续参与社会、实现老有所为的一种重要方式。[19]我国先后出台了一系列政策，鼓励老年人积极参与志愿服务活动，希望通过老年志愿服务的发展，实现积极老龄化。1999年发布的《中国老年社会福利事业发展报告》指出，老年人积极参与社会公益活动，已经发展为社区服务中最具有活力的志愿者队伍。[20]国务院于2017年印发的《“十三五”国家老龄事业发展和养老体系建设规划》指出，“培育积极老龄观，加强老年人力资源开发，发展老年志愿服务”[21]。实践证明，我国的老年志愿服务仍处在起步阶段，针对老年人志愿服务的政策较少，老年人参与志愿服务的意识不强，老年人参加服务存在很大的随意性和不稳定性，老年志愿者的服务技巧不足等问题，都导致我国老年志愿服务的发展受阻。社会工作与老年志愿服务有一定的相似性。二者都是通过发挥自己的优势及能力去帮助有需要的人，而二者的差别在于，社会工作是在专业理论和科学方法指导下进行的实践活动，老年志愿服务却缺乏一定的理论指导，具有很大的随机性。[22]因此，用社会工作的专业理论和技巧去支持老年志愿服务，对于解决老年人参与志愿服务中存在的技巧缺乏、随意性大、质量较低等问题有一定的实践意义。通过社会工作专业服务提高老年人参与志愿服务的意愿，增强老年人参与志愿服务的能力，改善老年人参与志愿服务的环境，让老年人积极参与志愿服务活动，不仅有利于构建和谐社区，还能够丰富老年人的生活，发挥其自身价值，提升他们的自我效能感并建构社会支持网络，扩大参与社会的机会，融入社会，实现积极老龄化，真正“老有所为”。
创业或参加工作是老年人从事“经济生产”的主要表现之一，是老年人在晚年时期实现自身价值和社会价值，获得自我价值感的一种方式。低龄老年人作为增速较快的群体，在我国拥有庞大的人口数量，并且在身体素质、知识技能、社会资本等方面仍具备可挖掘的潜能。我国先后出台了一系列老年人创业与从事经济生产的政策，例如，《中华人民共和国老年人权益保障法》鼓励老年人积极参与社会发展，积极参与我国的经济发展，参与生产活动；[23]国务院颁布的《“十三五”国家老龄事业发展和养老体系建设规划》强调，要支持老年人才自主创业。[24]在一些地方性政策中也涉及了老年创业问题，例如，辽宁省政府于2018年6月发布的《辽宁省人口发展规划（2016—2030年）》，其中提到了支持老年人才自主创业，鼓励专业技术领域人才延长工作年限。[25]虽然有政策扶持，且形式多样，但实际发展却受到限制。许多老年人因家庭事务缠身而被限制了其自身资源的开发，同时，老年人就业因年龄限制受到社会和企业的排斥，政策在实施过程中得不到完全的实施，低龄老年人的人力资源开发程度较低，老年人的价值得不到完全实现。老年人创业作为“老有所为”及老年人社会参与的一种方式，可以成为我国解决老龄化问题的积极而有创造性的措施。老年人创业的社会意义体现在：一是通过挖掘老年人的创业优势，促进该群体创业意识的萌发，在更大程度上发挥老年人社会参与的热情，对自己的能力和价值形成正确认知，更大地发挥社会价值，创造一定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二是能够缓解当前我国人口红利下降所出现的劳动力不足，减轻国家的经济负担。那么，如何开发老年人的人力资源，扩大老年人的社会参与？如何将老年人从事“经济生产”的劣势转化为在资本、能力和关系网络层面独特的优势？可以通过改变创业环境、建立老年创业平台、增加国家政策和资金倾斜、建立老年创业风险机制以及成立老年创业组织等措施来促进老年创业活动的产生，还可以通过社会工作者的支持，运用社会工作专业理念、方法和技巧为该群体提供意愿提升、能力提升以及创业活动力促进等服务，发现他们的优势，促进其创业活动的开展。通过服务增强老年人的自信感、归属感和责任感，提升他们适应社会的能力，实现积极老龄化。
老年教育服务是“终身学习”的保障。随着物质生活水平的不断提升，老年群体对于教育的需求愈加强烈，《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 年）》明确指出，“要重视老年教育”。社区作为社会的基本单位，是直接为老年人提供教育服务的最佳平台。我国城市社区的养老服务大致分为三类：一是面向基本日常生活的养老服务，主要包括建立老年人档案、家政服务、政策与法律咨询、社区卫生医疗保健等；二是对失独老人、独居老人、残疾老人等特殊老年人的服务，主要是社区人员协同志愿者一起走访慰问，为他们送去所需物资及陪伴；三是丰富老年精神文化生活、帮助老年人实现自我价值、促进老年人社会参与的服务，包括社区内部的老年歌舞团、兴趣班、互助式养老等，有的社区内部还创办了老年大学，目的是更好地丰富老年人的退休生活，使他们生活得更充实。因此，发展社区老年教育服务，对切实满足老年人的教育需求，实现老有所学、老有所为，以积极应对老龄化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研究和调查发现，社区提供的老年教育服务存在非系统性和非专业性的特点，因此，需要运用科学理论与专业方法为社区老年教育服务提供支持，满足老年人真实的教育需求，保障每一个老年人受教育的权利。通过开展社区老年教育服务，从教育入手，使老年人可以接受合适的教育，真正实现老有所学，提高其晚年生活质量，从精神层面实现积极养老；同时，通过在社区内开展一系列的老年教育服务，以及线上线下的宣传，使得社区居民都能意识到终身学习的必要性，有利于构建学习型社区，提高社区居民整体的文化素质，推动社区的和谐发展。
（二）“老有所为”与社会工作支持
随着老年人口的不断增加，如何有效化解人口老龄化带来的消极影响，如何充分发挥老年群体的作用，利用庞大的老年人口资源，给社会经济发展带来积极影响，如何有效实现“老有所养、老有所教、老有所学、老有所为、老有所依、老有所乐”，成为社会各界关注的热点。“老有所为”的推动不仅要大力倡导社会公益组织提供老年服务，还要引导老年人自身发展，积极开展利他主义的老年志愿服务，积极培育发挥社会价值和自我价值的老年创业，积极构建互助养老机制，积极推动发挥个人作用的社区参与，这些都是进行“老有所为”的可行性选择。但在现实的实践中，“老有所为”却面临着种种问题，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一是一部分老年人需要照看孙辈，承担家务，缺少自己的自由空间。这既与中国的传统家庭观念有关，也与年轻人的工作压力有关；二是老年人自身也缺乏对“老有所为”的正确认知，对从事“老有所为”的能力也缺少信心。这与老年人退休后的角色转换、缺少社会参与意识，以及对“老有所为”的理解有着直接关系；三是社会对“老有所为”的认识存在误区。人们习惯把老年人视作“弱者”，当成是被照顾的对象，关注老年人的健康和生活，忽视了老年人的主观能动性；四是“老有所为”的外部环境保障不足。这既涉及社区为老服务的组织安排、场地等基础设施的不足，还与“老有所为”的法制环境有关。
有效推动“老”有“所为”、有“可为”，有效开展“为老服务”，需依托于相应的场所和专业的服务。社区是开展“为老服务”的最佳平台，是居民发挥自我能力、自我价值的最佳场所。通过服务推动老年人参与社区公共事务是发挥居民主体作用，发挥老年群体人力资源，推动“老有所为”的有效选择。在老年服务领域，社会工作服务居民的作用日益凸显，从最初的扶危济困到个人发展，从改变环境到心理介入等都发挥着重要的作用。特别是随着城市社区的建设，退休老人逐渐增多，社会工作在服务退休老人方面更是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从退休老人的社区适应到再就业、从心理危机干预到社区参与都表明社会工作在服务基层群体中的有效性。
社会工作参与社区老年人自组织培育是从意识到能力提升的过程。社区自组织是推动社区治理的重要平台，也是老年人参与社区治理的方式之一，而推动老年人参与社区治理是积极老龄化的应对策略之一。然而，社区老年人自组织面临着培育不足、可持续发展等问题。社会工作支持是解决问题的途径之一。社区老年人自组织培育需要社会工作机构、社会工作者、社区工作站等多方发力，社会工作者提供直接支持，发挥引导者、协调者、资源链接者的作用直接支持社区老年人自组织。社会工作机构从物质方面和政策方面对社会工作者、社区老年人自组织进行支持。社区工作站从政策方面、物质方面等提供支持。综合而言，社区老年人自组织培育需要社区、社会工作机构、社会工作者的合力。社会工作整合小组工作、社区工作等方法开展服务，与传统采用单一的实践方法不同，发挥了社会工作整合能力，促进了社会工作实践从单一走向多元、整合，拓展了社会工作服务思路。同时，社会工作参与社区老年人自组织培育，不仅拓展了社会工作实践领域，而且探索了社区老年人自组织参与社区治理的实践路径。
退休老人参与社区公共事务，是推进“老有所为”的具体实践方式。促进退休老人参与社区公共事务，有利于他们更有效地适应社区生活，建立人际交往，发挥自我价值，更好地度过晚年生活。从社区方面看，促进退休老人参与社区公共事务，是积极运用社区人力资源，发挥社区主人翁地位的有效尝试，通过部分居民参与社区公共事务带动社区居民广泛参与，构建共治共建共享社区。近年来，社会工作对社区参与的研究多集中在趣味性活动中，对社区公共事务参与的研究较少，甚至将社区参与和社区公共事务参与相混淆。从社会工作角度研究退休老人参与社区公共事务，运用社会工作理论、模式、方法和技巧，针对社区公共事务参与现状，结合社区退休老人实际需求，引导社区退休老人有效参与社区公共事务。退休老人参与社区公共事务，在资源、潜力方面有着有利的参与条件，通过社会工作的服务支持，退休老人在认知、意识和能力方面有明显提高，社区参与环境得到有效改善，退休老人更愿意参与与他们利益相关的社区公共事务。推动社区治理的深入发展离不开社区居民广泛参与社区公共事务。作为社区治理的主体力量之一，社区居民在参与中解决社区实际问题，发挥社区主人公作用，提高自治能力和自治水平，有利于推动社区治理发展。同时，推动退休老人参与社区公共事务，是将社会工作与社区治理相结合的具体实践内容，是社会工作顺应社区发展变化所做的积极改变。以退休老人为切入点，以点带线，吸引家庭成员参与。联合社工、社区工作站和社区组织，结合社区实际情况，寻找退休老人可以参与和愿意参与的公共事务，促进退休老人参与社区公共事务，进行社区治理。通过对服务经验的总结，了解社会工作在促进居民参与社区公共事务中发挥的作用，既有利于社会工作本土化的实践探索，也为社区治理深入发展提供了参考路径。
老年志愿服务作为老年人参与社会、发挥自身价值的有效途径，能够鼓励老年人走出家门、服务社会。城市老年人退休后人际交往减少，会产生一定的空虚感、寂寞感，而社会上往往又把老年人视为服务的接受者，这更会让老年人产生“无用感”，通过鼓励老年人积极参与志愿服务，提升他们的自我效能感，让老年人认识到自身的价值及资源；老年人退休后大多回归社区，社区是他们生活和参与志愿服务的主要场所。老年人通过参与志愿服务活动，不仅有利于自身适应退休后的生活，促进身心健康，更有利于社区中问题的解决，促进社区的良性发展，同时有利于社区中尊老爱老风气的弘扬，构建和谐社区；通过志愿服务鼓励老年人走出家门，利用自身的资源及优势去帮助有需要的人，不仅可以扩大老年人参与社会的机会，更可以合理利用老年人的资源，实现积极老龄化，真正实现老有所为。目前，城市老年人在参与志愿服务方面存在参与意愿薄弱、参与能力不足、参与环境落后等问题。针对这些问题，运用社会工作专业服务推动老年人参与志愿服务，在活动理论、增能理论和社会学习理论指导下开展小组工作和社区工作，从老年人的优势、价值与尊严出发，鼓励老年人积极进行社会参与，对提升老年人参与志愿服务的意愿、增强老年人参与志愿服务的能力、改善老年人参与志愿服务的环境具有积极的实践意义。但在促进城市老年人参与志愿服务方面，单纯依靠社会工作自身的力量是不够的，还要充分利用政府和社区的资源，努力开拓一个政府搭台、社区协调、社工机构配合的路径，不仅有利于城市老年人积极参与到志愿服务活动当中，更有利于我们进一步探索“老有所为”的实践路径，对于丰富我国积极老龄化的发展具有一定的实践意义。
老年人创业是积极老龄化的表现之一。老年人创业在资本、能力和关系网络层面有其独特的优势，但当前对于老年人创业的开发程度较低，可以通过社会工作服务的提供，发现他们的优势并链接资源为其提供服务，促进其创业活动的开展。社会工作服务应从老年群体的切实需求出发，发现老年人创业发展中存在的问题，并对老年创业人群进行需求评估，了解老年人在创业意愿、创业能力与创业行动力等方面的需求。通过项目设计与实施，运用社会工作专业理念、方法和技巧为该群体提供服务。社会工作支持老年人创业，社会工作者应扮演资源链接者和引导者的多重角色，注意协调社区周边环境并借助多方资源，通过改变创业环境、建立老年创业平台、增加国家政策和资金倾斜、建立老年创业风险机制以及成立老年创业组织等来促进老年创业活动的产生。老年人创业作为“老有所为”及老年人社会参与的一种方式，其作用是显而易见的。从个体角度来看，老年人创业能够在更大程度上实现其晚年热情，对于自己的能力和价值形成正确的认知，增强其自信感、归属感和责任感，减少老年无用感和其他负面影响，极大地发挥老年人的社会价值；同时，通过促进该群体创业意识的萌发，提升他们适应社会的能力，挖掘老年人的创业优势，对缓解我国人口红利下降所出现的劳动力不足，减轻国家的经济负担，促进老有所为，实现积极老龄化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
随着时代变化，老年群体对于接受教育的需求愈加强烈，而社区作为社会的基本单位，最能直接地为老年人提供教育服务。因此，发展社区老年教育服务，对切实满足老年人的教育需求，提高其晚年生活质量，实现老有所学、老有所为有一定的实践意义。社会工作支持社区老年教育服务，首先，通过实证分析，了解社区老年教育服务的现状，以及老年人的教育需求，在此基础上系统探讨社区老年教育服务存在的问题，分析问题的成因；其次，根据对实际情况的调查，运用专业的社会工作理论和方法对城市社区老年教育服务的有效开展进行支持，根据老年人真实的教育需求开展服务，通过服务使老年人受教育的权利意识得以增强，老年人接受教育的能力得以增强，并以小组工作的形式学习相应的知识，促进老年人的自我完善。同时，在社区老年教育原有服务的基础上，探索出社会工作者在支持社区老年教育服务中可充当的角色，以及在社会工作专业服务的支持下从社区内部挖掘资源，以内在动力推动其能够更好地发展，并具有可持续性、充满活力。社会工作服务支持老年教育，不仅能弥补社会工作专业理论与方法在社区老年教育服务方面运用的不足，还能拓宽社会工作支持的领域，增强社会工作的专业认同感，推动社会工作专业的良性发展。社会工作不单单可以支持个人、支持家庭、支持社区，通过尝试支持社区老年教育服务——将社区、老年群体和教育问题三个方面结合，对探索社会工作在其中所能发挥的作用、扮演的角色以及支持的路径有非常重要的意义。同时，通过在社区内开展一系列的社区老年教育服务以及线上线下的宣传，使得社区居民都能意识到终身学习的必要性，有利于构建学习型社区，提高社区居民整体的文化素质，形成良好的学习氛围，推动社区的和谐发展。另外，通过开展社区老年教育服务，调动老年人想要实现自我价值的积极性，提高其社会参与的意愿和能力，从而再一次间接地实现老有所为，从精神文化层面实现积极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