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代以后还会不时地回来,
没有被摧毁,还在不死地游荡着,
粗壮,佩带着男性生殖器,还是原来那些茁壮有力的生殖器官,非常甜蜜,
我,唱着亚当式歌曲的歌手,
经过西方这座新型花园,访问了巨大的城市,
极度兴奋,就这样引进了后来的世代,献上了这些,贡献了我自己,
冲洗着我自己,把我的诗歌放在性里面冲洗,
性
我的生殖器官留下的后代。
1860
18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