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前辅文

为什么事物不可以在很大程度上是荒谬的、徒劳的、转瞬即逝的呢？它们如此，我们亦如此，它们和我们融洽共处。

—乔治·桑塔亚那

在古时候，每一棵树、每一处泉水、每一条溪流、每一座山，都有它的守护神，它的保护精灵。这些精灵能够让人接近，但却与人类非常不同；马人、半羊人、美人鱼，都显示出它们的矛盾情感。在砍伐一棵树、开采一座山，或者在一条小河上筑坝之前，很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安抚掌管那个地带的精灵，并使之一直得到安抚。通过破坏异教的万物有灵论，基督教使得人们无所顾忌地开发大自然，对自然物的感受漠不关心。

—小林恩·怀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