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创作是不会死的。
“欸,有人赞赏你了。”罗诗柒惊讶道,她看见有人在这篇《2018年,向北的地方见》文章里打赏了。
柳胜男的头凑过来,和罗诗柒一起看向手机,点开赞赏,发现有人打赏了5块钱。
“这人你认识吗?”罗诗柒好奇问。
柳胜男看了看它头像,确认道:“不认识,可能是哪个粉丝吧,我一直都有发布在不同平台上的,还是慢慢积累了一些喜欢看我文章的人。”
“哦,那你运行这个“二十四行情书”公众号多久了?”她提问道。
柳胜男想了一下,道:“两年多了吧,每次我发表了文章,看着阅读量的上升心里是很高兴的,因为我的文章有人看见,有人喜欢,这对我是极大的肯定。”
他缓缓讲述了一下自己写字时的心情,创作者的作品就是去表达,表达想说的一切。
罗诗柒把头轻靠在他肩膀上,继续看着手机,关于这篇《2018年,向北的地方见》文章里的一个片段,写了他想去见一个独立创作人李雨。
“这世界充满了无限可能,你想要的岁月都会给你。
每个人关于杭州的感受是不同的,有人喜爱柔美的西湖,夜色空蒙,波光浮动,在长长的湖堤上流连,与那人把好山好水尽走遍。
礼佛之人会去到灵隐寺。
“僧从何处来?红尘中来。僧去往何处?红尘中去”。
关于杭州是以前看《济公》《新白娘子传奇》时在电视上才了解到有杭州这样一个地方,关于那个疯疯癫癫的道济我也没李雨(歌手)那么有感触,是在听了她的《酒僧》以后才对那个疯癫的道济有了认识。
网评:李雨的歌真的是干干净净又潇洒得很,就好像走过大街小巷,尝过人生百味的女侠客,却片叶不沾身地洒脱得走出了万丈红尘。
你问她为什么不退隐山林,避开那尘世纠缠,她也只是笑笑,说一句“好玩儿”。
然后眼中映着万家灯火,万水千山,继续拿着剑走进世间百态。
关于李雨是写不完了,从2017到2018,一直坚持喜爱她的歌,今年生辰愿望是许愿李雨大火。
看完后,罗诗柒问:“你见到她了吗?李雨。”
柳胜男的眼里有了光芒,嘴角笑意浮现,道:“我在杭州,见到她了。她在一个livehouse里面唱歌。唱完歌后,她就回了BJ。”
罗诗柒气道:“你居然背着我们去了杭州?是五月的时候吗?”
五一放了三天假,他要去的话只有这个时间。
“是。”他淡淡道。
她气的锤了一下他手臂,问道:“你平时都背着我们去旅游?时间用来写文章了?你成绩还很好?”
她实在是想不开,会有这样一心多用的人。
柳胜男捏了捏她俏脸,温柔道:“别气啊,从今天开始我也是你的,你快看看我以前完本的一本古言小说,看完了给我提意见,让我看看哪里不好,我好改正。”
“哦?看哪章?”
柳胜男把另一篇文章开头找出来,让她看,以前是一个人写,没得人沟通,现在有了女朋友,自然要和她一起探讨不足的地方。
罗诗柒接过手机看了起来“这是写两个朝代之间发生的事?古言?”
“大魏历十五年,六月初三。
在西南府祁蒙山脚下的涟源古镇北边的一处房屋内,一名十四岁左右眉清目秀的少年正在昏暗的烛光下写信:
“你好,李蒹葭,今天是给你写的第二十七封信,一切安好勿念。
师傅说等我十六岁时就可以出去游历了,我常听你说起江南的水乡之美,吾心好奇,你一定要等我去吃江南的桂花糕,期待再见你。落款人许三生!”
仔细的读了几遍,确认没有错字许三生才把白色的信纸装在信封里,准备明日找驿站寄出去。
他写信的对象是他的未婚妻,在许三生九岁那年他师傅带来一位脸如凝脂,身穿淡青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水仙花,明眸皓齿的小女孩开口道:“为师给你订了一份亲事,她是你的未婚妻,等你俩十六岁时就成亲吧,这是当年我和她父亲约定好的,你一定要守约!”
那时的许三生不知道成亲是什么意思,只是师傅告诉他成亲就是两个人生活在一起,相依相随。
九岁的李蒹葭和许三生的第一次见面双方接触了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李蒹葭和许三生一起在他师傅这里学习。
而李蒹葭也给许三生讲了她家乡江南府的风土人情,江南地处忘川河以南,是整个大魏王朝内排名前几的富庶地区,一条忘川河贯穿了整个大魏王朝,江南多雨,其地佳人频出。
当时年少竹马,一月之期将至,李蒹葭不得不回到江南府李家去,二人约定要互相写信,记年少时光。
后面有了九岁的许三生第一次给远在数千里之外的李蒹葭写信。
从西南府祈蒙山寄信到数千里外的江南府李家需要半个月的时间,这几年许三生总是期待给李蒹葭写信及收到信的日子,那意味着他可以少练一日,他师傅会在这天准他休息一日。
许三生的师傅是大魏王朝江湖里神出鬼没的一代玄学宗师,十五年前他就消失了,大魏王朝的世家豪门家主找了他十几年,想寻他为自家修改风水,可无人知晓他就躲在了最偏远的西南府祈蒙山脚下的涟源古镇,还收养了一名弃婴当传人。
大魏王朝的开国君主雄才伟略,自他十五年前结束前朝祸乱登上大位,颁布新法,废旧制,通驿站,崇武尊文引的庙堂之上国富民强,这一时代背景下他令人造船开航线,远征海外,他不甘心四海之上未有臣服者。
其内重新划分疆土,改郡县制为府城制,一帝都三十二府,颁科考制三年一考,吸引府城青年俊杰入朝野为官,定鼎天下,自此国泰民安,民心安向!
帝都金陵,大明宫,一处偏殿内,殿内烛火通明,一位身穿紫色龙纹锦袍的男子正在批阅奏折,其面容不怒自威,台下有一人正伏拜在地。
“还没找到吗?”一道平淡的声音从他嘴里传出。
“禀陛下,有消息说那人藏身于西南府祈蒙山。”
“呵呵,居然离朕那么远,他以为朕的天下找不到他吗?吾的帝师!”
男子轻笑道,只是眼里出现了势在必得的神色。
“把他给朕带回来,活的带回,死的也带!”从中年男子嘴里传出冰冷的声音。
“诺!”
台下的人得令后就离去了,他得把陛下需要的玄学宗师给找回来。
庙堂之上在找,江湖里也在找,只是因他手里怀揣着一份地图,其地图里藏有一份前朝遗宝,得之可改变天下局势。
他们找的是许三生的师傅,人称“百陵道人”的玄学宗师。
已经过去了十五年,可大齐遗泽并未结束。
…
十五年前大齐王朝倒行逆施,大齐的皇帝为了一己之私年年高赋税,收交上来的钱财大修行宫,征收大批劳动力修建行宫,远辟航线,还下令天下各郡定期进献妙龄女子,充实自己后宫,曾有言:“齐帝不早朝,三千琉璃宫,一日复一日!”
民众疾苦被有志之士看在眼里,长沙郡的郡守李太常率先打出了“伐君清明”的口号。
长沙郡守率帐下十万大军一路向大齐王朝的国都建邺城开拔,长沙郡地处建邺城的西南方向,离建邺城共计一千六百里,长沙郡守李太常并未攻打相邻的江夏郡,虽江夏郡地处要塞,可用最短时间通往大齐王朝其它几郡,可坐镇于江夏郡的是大齐以清廉闻名的子霄郡守,他对大齐是死忠,他可不愿攻打时遭到拼命抵抗,如果不能用最快时间攻打下江夏郡,等其它的勤王之师回过头来他将面临众军围堵之境!
所以,他不敢赌,只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长沙郡攻打九江郡,以战养战,以煌煌大势夺取大齐国运。
传承了三百年的大齐王朝在它的第九位皇帝在位期间起了波澜,无人想到只是一郡起事,可参与的人却如燎原之火席卷了整个天下。
在长沙郡守拿下九江郡后,稍作整顿后大军向白石郡开拔。
九江郡沦陷的消息震惊了整个大齐王朝,给几百年平静的大齐点燃了一道口,无数人的野心就此活络起来。
“皇帝谁都可做!凭什么不能是我?”
这是大齐灭亡的第一步,之前各郡有实权的人碍于皇威,献上诸多妙龄女子与财富,明里暗里积累了不少怨念。
在听闻长沙郡起事后,位于大齐王朝偏远地区的西南郡也宣告天下,不再认大齐为主,西南郡守徐秋雨自立为“蜀王”,在西南郡蜀城建立了一座小朝廷。
大齐四十八郡县,短短数日,长沙郡守李太常、西南郡守徐秋雨、锦溪郡守雷云、山南郡守阿尔莫扎汉、万花郡守花无奇、武台郡守横天琊等几郡宣布起事,脱离了大齐王朝。
各郡集结了超过二十万的大军向建邺城方向赶去,谁都想第一个攻下大齐的国都,占据大义,可他们也不想想,在大齐百姓的心中他们都是乱臣贼子,无所谓他们推到暴政的大齐,反正这糟糕的世界日子也不会变好。
建邺城城外鸡冥山琳琅行宫,乃是大齐宣若皇帝特意修建的行宫,他在感到心烦时常来此地散心。
此时一位身穿金戈战服,全身披戴着精铜盔甲的男子正单膝跪地,双目望着前方的清幽大殿,铿锵开口道:“请父皇下旨捉拿叛军,还我大齐江山永世清明!”
“请父皇下旨捉拿叛军,还我大齐江山永世清明!”
他一连开口喊了两声!跪着的人乃是大齐皇帝的第九子齐明朝,他跟别的皇子不一样,他热爱战场上的一切,前些年龙泉郡起了民乱,就是他带兵前去镇压一切的,现在叛军已经反了几郡,如果再不率军去平乱,到时候等叛军真成了气候就晚了。
在齐明朝默默等待时,咯吱一声,大殿的门开了。
从门里出来一位面部发白上了年纪的掌事太监,手里捧着黄色锦布的圣旨,他一开口,尖锐的声音传进齐明朝耳里。
“陛下有令,着九皇子率马龙郡、圣应郡二郡精兵前去平剿叛军,即刻出发,不得有误!”
言罢,掌事太监扶了下齐明朝。
他微笑道:“起来吧,九皇子,陛下可等着您的好消息呢!”
齐明朝总算等到了圣旨,他接过圣旨,望着大殿里等着的那位,他知道他在等待乱臣贼子尽数消灭的那一天。
“公公请回禀陛下,齐明朝一定镇压叛军,还我大齐江山永世清明!”齐明朝慎重开口。
话语落下后,齐明朝迈着长长的步伐离开了此地,接下来等着他的可是一场场硬仗!
无人料到这是大齐王朝最后的气数,大齐的最后十年统治是残酷的,齐明朝最终也没能拯救大齐。
十年沙场秋点兵,结束了三百年的大齐王朝,大齐的覆灭奠定了大魏的盛世基业…
看了这小说的第一章,罗诗柒悄然抬起头,趁他不注意时亲了他一口,起身站了起来,说道:“第一章前面还行,后面就太啰嗦了。”
柳胜男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被她亲了一口,他还什么都没感觉到就结束了,一时愣住了。
他指了指罗诗柒,不服气道:“你先别说话,你亲了我,我要亲来还,我不能吃亏。”
罗诗柒哈哈笑了起来,笑颜如花:“你来追我啊,追到我就给你亲。”
她笑着奔跑在操场上。
等她跑了十米后,柳胜男才对身边的宋雅道:“姐,我先去教训一下这丫头,您先待着吧。”
他跑了出去,在后面追逐着罗诗柒的身影。
看着二人如此嬉闹,宋雅笑了笑,道:“年轻真好。”
她抬头看天,双手支撑着草地,腿伸直,直视着太阳,沐浴在阳光之下,任由太阳的光辉洒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