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220：张警官，我想和你谈合作

刚推门走进审讯室的张凌，恰好听到了司景鹤的这句话。

他们确定恋爱关系了？

张凌的下颌线不自觉的紧绷住，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掠过一丝不甘心的暗芒，但转念一想，这个结局早就在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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