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剑法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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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0078·鬼书生

一个杀了几十条人命刽子手,还会被恶鬼吓破了魂?

无非在恐惧的情绪下作出的利弊选择罢了,可躲在桌子下又能如何,应狐生的点滴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而且...

“大人...”

温飞磕着头爬了出来,

咚咚咚,

“大人,求你放过我吧,小人该死,小人不该杀光高家上下老少三十余口!...”

“求大人给个痛快!”

温飞狠狠的磕头,咚咚咚的在地上连续作响,一些还没有完全凝结好的伤口被震的滴出了不少的血液。

“杂家说过要杀了你吗?”

林忠敏还没说完,冷眼旁观的建宁走过来之后直接在温飞的脸上撕了一把。

“是啊,本公主可说过要杀了你吗?”

令温飞恐惧无数天的声音响起,建宁抓住温飞的脑袋,掰开他的眼睛。

“啊!不!不!杀了我杀了我!”

精神几近奔溃,疯狂的舞动着自己的双臂,想要将建宁逼开。

“主子,您慢点,这天牢之中只有这家伙还能够凑合点用了。”,林忠敏只是小小的劝阻了一下,稍微给温飞一点希望,结果还是端坐旁边毫无动作。

“哼,真不经玩。”,一脚踢开温飞。

“温飞,起来吧,你当杂家看不出来你是装的吗?”

还在地上哭喊的温飞肩膀一震,正如林忠敏说的,嘶吼的哭声嘎然停止。

“常人害怕不过是一会的事情,一个屠了几十口人的你,这几天难道还没有接受这些东西的话,真的是白让你和狐生有单独相处的机会了。”

这些崩溃,这些哭喊,不过是他宣泄建宁带来的恐惧罢了,并不代表他的内心像表现一样,完全丧失了理智。

林忠敏指了指一旁的凳子,小声的说道:“你不打算坐上来和杂家聊聊?”

温飞咽了口唾沫,余光扫过建宁的身影,低着头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和狐生都聊了什么。”

“咕噜...小人询问过他,大人您到底要做什么。”

“嗯,所以你都知道了?”

“....小人...小人只知道要付出的代价。”,温飞心中有一丝丝的渴望,但是这股渴望却在建宁的阴影下被扼制的死死的。

“杂家喜欢和聪明人聊天,杂家也知道敢一人闯入县衙的人不会是完全依靠蛮力,闯入京城意外被抓,哼哼,真是有趣的结局...不过,杂家懒得管你背后的事情,只要你完成了杂家交代的任务,剩下的时间,杂家不会管你的任何事情。”

手指轻轻点着桌面,林忠敏淡漠的注视更加不安起来的温飞,这人过往的行事中透露着狠辣,可在狠辣的背后,还有无数的神秘!

“能够活着出去的机会可不多。”

“小人...也要变成狐生那样吗?”,温飞终于抬起了头来,过往的伪装被放下,平静的身躯下只剩了一双带着畏惧的双眼,扫过了建宁,又看向林忠敏。

“你?不会,狐生有一个就够了,无需再有第二个。”,林忠敏面色透着诡异,笑道:“杂家现在缺少一个书生,一个客死他乡、悬丝上吊的鬼书生。”

“书生...”

不是狐面兽身,至少还能保持人类的正常面容,这在温飞的耳中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消息了。

“所以,你的答复是什么?”,林忠敏站起身来走到了温飞的身后,矮小的身材和坐直了的温飞差不多一般高低。

“小人,愿意。”

温飞起身跨出,学着狐生的样子五体投地的跪在了林忠敏的脚下。

“嗯...哼哼。”

林忠敏看着眼前的温飞,如此般的人物心思想的觉对不只是表现出来的这些。不过是一场互利互惠的交易罢了,但是这场交易,是一场绝无后悔可能的交易。

对于温飞的改变比应狐生来的更加简单,林忠敏心中吊死在路边的鬼书生,就该是一个长舌、青面的样子,说起来就会有些像黑白无常,不过在这里排除那带着故事色彩的传说,林忠敏眼中的鬼书生,则自有另一番特殊。

回归温飞的身上,抛开应狐生作为实验的过程,林忠敏现在也算是小有心得,对于这想要让温飞达到他所想的程度,就必须进行更加深层次的邪异化。

部分躯体完全邪异化,让温飞的脸面和舌头如同建宁一般的发生改变,同样的也要简单的抹去他身上人类躯体的部分的弱点。

这些便是林忠敏如今所要做的事情。

“好好休息吧,明天杂家来之前自己试着能不能起来。”

林忠敏邪恶的笑着看向躺在地上无力抬头、无力收回舌头的温飞,完全不管对方那绝望的眼神,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天牢。

这事没得后悔、没得选择。

同样是几天的改变,林忠敏改变着温飞的身体,也渐渐对于自己所拥有的邪异力量更加的熟悉起来。

化骨之触、五毒邪典,这俩本邪异武学,除去本身的所代表的邪异知识外,更重要的是将林忠敏自身的特殊邪异引导出来,被他一步步掌控。

只有他能够改变别人,改变正常的人类化为新生的邪异,而建宁只能折磨,只能残留下来邪异的痕迹,干扰普通人类的精神,让其疯狂。

当然这点林忠敏也能做到,只是远不如邪功强大。

天牢深处,在一处新的牢房里,将化为鬼书生的温飞站立在了林忠敏、建宁的身后。一个面皮全无的犯人,在地上疯狂的抽搐。

“死奴才,没想到你挺厉害的。”,建宁看着这几日来,对于牢内犯人施加的诡异实验,心中也多出了许多的对于自己的了解。

只要稍微的在对方身上留下点痕迹,一旦无法抵抗这力量的侵袭,就会慢慢的变得疯狂起来。

“主子,奴才也只是天赋异禀,和您略有不同罢了。”,林忠敏心中依旧没有说出最大的秘密,这一切的邪异都只是来源于他,建宁那不为人知的改变也是来源于他不经意间暴露出去的邪异力量罢了。

“哼,他呢,我们直接带出去?”

建宁指了指背后安安静静的温飞,从重获新生以来,这个家伙就变得沉默寡言起来,偶尔的嘴里弹出的长舌,在犯人身上习惯这种攻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