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2.转变
嚎哭之地的转职其实很简单也非常困难,困难时你要有良好的天赋,坚定的意志,简单是前面的这些有钱就都可以解决。
当然,这仅仅是在第一阶段和第二阶段。当到达第三阶段的时候,这两者将会反过来,钱财将成为辅助,而天赋才是最重要的。当然,大多数人是没有办法进阶到三阶段的。
“现在有了钱,我是不是可以探查一下那个西北方向的城镇,那里应该会我想要的东西。”
熊山想要去的地方,名字就叫西北方向城镇,他是一个很特殊的地方,位于两片海峡中的交界地带,如果说那两片海峡像是两个靠近的苹果的话,那么这片地带就相当于靠近两个苹果之间的一颗杏子。
那个城镇并不大,主要以贸易为主,或者说的再贴切一点,主要以销赃为主。他们嚣张为主的大多数都是海盗,因为靠近海岸线却又与大陆并不相接,所以这成为众多海造的销赃和销金地点。
这个被创始人西北公爵称呼为西北方向的城镇,也被众多海盗叫做自由港,这里真的非常自由,几乎没有任何法律。没有任何规矩,黑吃黑在这里几乎是一种常态。
所有的规矩都是几个大型黑帮的帮规和西北公爵的话组成的。这里也是当初游戏中最为出彩的地方,很多机遇与冒险任务都是在这里出现的。
同时,这也是接受巫术最早的几个城镇之一,巫术这个东西和魔法是两种体系,魔法需要锻炼精神锤炼肉体,让自己的精神契合魔法,最后才能施展出强大的魔法。这也是为什么法术类职业会如此强力。
但是巫术不同,它同样可以让施术人释放出强大威力的法术,一发轰掉半个人身子的血肉炮弹,一束黑光可以把一队骑士融化成一团软泥的泥浆溶解术。
这些通通都不需要锻炼,精神或肉体就可以施展,当然如此大的威力也有如此大的代价。一发可以轰掉人身子的血肉炮弹需要以献祭掉一只手,而能够溶解一对骑士的泥浆溶解术则需要你付出两条腿的代价。
单单是这样的话,巫术还不能够和魔法平起平坐。毕竟能够为了自己的目的付出身体的一部分,是很少人才会做的事情,除了那种苦大仇深需要复仇的人愿意付出如此大的代价。否则正常人不会为某些事让自己以后连行动能力都没有。
但是巫术还有一点让他泛滥的原因就是巫术的代价可以由其他人来支付。甚至这个支付人愿不愿意都无所谓,不愿意只需要再加一点代价就行了。如果说支付人本身愿意那么代价为一的话,那么不愿意的支付代价为一点五。
只需要付出多付出一点代价就可以,没有人不愿意,甚至有人更愿意强迫其他人来支付自己的代价。慷他人之慨,用别人来让自己掌握强大了力量,这一点让巫术几乎以决堤般的速度泛滥。
而巫术力量的泛滥让之前被堵在屏障外面的巫王们有了更多的力量可以破解屏障,在自己穿越之前,最新的资料片就是巫王们即将撕开屏障,进入嚎哭之地。
想想之前自己曾经的游戏里面做任务时候出过屏障,见过外面的那群巫王,想想他们游戏中的属性,熊山就觉得有些头皮发麻,对于那些巫王来说,面前的这些邪教都是弟弟,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黄泉之国的卫士他们的三阶段属性,因为当时还没有研发完整。相比同期的还是要弱,如果说现在暂时依靠他前期两个阶段的战斗力能不能够获取到更重要的物资呢?
熊山在网上的赞助地方走的同时,开始思考起自己要不要转职成黄泉之国的卫士,不得不说,黄泉之国的历史前两个阶段是十分的强力能打能肉。甚至还能借助黄泉之国教派的特有技能暂时转变成没有实体,无法为物理触及的黄泉幽影的形态。
黄泉幽影可以说是极其出色的保命能力。说黄泉之国卫士恶心,就是这个黄泉幽影恶心保命的能力上。
但是在熊山走到哪破烂的门口时却停住了,因为他是想聊一件事,那就是如果顺利的话,那么自己所见的天灾要比实际存在还要实际上发展的是要慢的。
除去这个序章之外,第一阶段第二阶段的重大事件都是由大量玩家参与的。而大量玩家参与的情况就是很多关键节点的事情实际上是被众多人的力量改变了其原本的结局。
无论是当初为了装备刷进度也好,还是为了单纯的剧情如自己所想的也好。众多的玩家实实在在的改变了一些的事情。而现在没有玩家的参与,很多事情的结局往往是最坏的结果,世界屏障崩解的速度要远远超过自己的所想的那个世界。
“也就是说,如果,不不能说如果,是必须,自己必须要有强大的战力能够保证自己活过三个资料片,还要有直面巫王的能力。”
“这样的话,单纯的黄泉之国的卫士是不够的,是远远不够的,不够强力,不能够一锤定音。”
想想自己刷过的副本,熊山在结合黄泉之国卫士的属性,确定了无论自己在序章中怎么努力,也是没有办法强势下去的,而能满足自己要求的,只有那个叫做西北方向的城镇,那个混乱与机遇并存的“自由港”
只有那里有序章里最强的职业,并且这个这职业还可以衔接其他强力职业的转职。熊山想清楚了之后,觉得自己要改变自己最后的方法了。
而且根据自己最新的想法,自己现在弄的这点东西是远远不够的,自由港的自由是需要金钱的。而自己想要在那里过的自由则大量的金钱。
“所以归根结底还是要搞上一笔。还是太穷了呀。”
熊山一边说着一边开门进去,房间内只有那个疤脸的女孩,原本还有些焦虑的神色在看到熊山之后变成了惊恐,她从面前这个男人身上嗅到了浓到化不开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