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知晓通律
罗欣然与皇上共同吃完饭后，罗欣然大声喊：“王喜，王喜！”
王喜急忙从外面跑进来说：“皇上，您吃完啦！”
“去给朕把李林，高琼，还有那个栗香园看园子的人一起叫到栗香园的大殿。”
“得嘞！”
众人一起到了栗香园的大殿，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不同，罗欣然面带微笑，皇上脸上忧心忡忡，而高琼和看园子的人低头不语，罗欣然打破了这种寂静的氛围。
“怎么着？都说说自己在这场连环杀人案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两个人听到这样的话，不出意料的都很惊讶。
“怎么？都不想说点什么吗？既然你们不想说，就让朕替你们二位好好讲讲，你们在这场凶杀案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在场所有的人都鸦雀无声。
“首先，户部内长侍的贴身管家也就是高琼，你是整个事件的信使也就是让这三名死者一起来到栗香园的人，事先你模仿内长侍大人的笔迹，将这三个死者一起引到了这栗香园，你呆在内长侍大人身边五年，五年来，你无时无刻不想杀了他，你处心积虑模仿他的笔迹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掩盖杀人的真相吧！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帮助别人去杀人，但是我知道这桩命案，如果只有宫内的人是完不成的，所以你就是那个帮凶！”
高琼低头不语，不想承认，可是他并不否认。
“他只是一名帮凶，主要的凶手就是你看园子的人，从你刚刚进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脚步轻盈刚刚你走路的方式，暴露了你常年习武的习惯，其实也不能这么说，不能说是你常年习武的习惯，应该说是你在戏台上的功夫。因为你是姚家最小的儿子姚科岚，一开始我并不确定，直到我翻了姚家的族谱之后，并且查阅了当年姚家灭门案的卷宗，发现姚家人有一子尚存于世想必你必然就是姚家的那个最小的儿子。你看看你的那双手，老茧粗大，是常年累月练刀的习惯所形成的。看到死者尸体之后，我就说凶手是个善用刀刃之人，而你符合这一特征，包括你的身高也符合我对凶手的这一侧写。”
“皇上，这一切都是你的推测，您并没有证据。”
“是吗？李寺丞，然后在现场让你们描绘的鞋印过来，你敢不敢把你自己的鞋子跟这个鞋印做对比？”
看园子的人不说话了，他皮笑肉不笑地说：“我承认了，可是他们三个都活该！”
“你别着急承认，凶手还有一个人，出来吧，当年在那场大火中逃出生天的姚才人！”
皇上和李林都惊了一下，罗欣然很自信，她就在这儿：“怎么？你不想出来？是想让我硬生生地把你找出来吗？”
他们两个都喊：“这里没有别人一切事情都是我们自己做的。”
地面咯吱的响了，从下面上来一个女人，面如桃花唇，不点朱而艳，骨子里透露着优雅的气质，十年过去了，任谁看了都不由得为之惊叹。
罗欣然补充到：“既然，你已经从你不愿意呆的地方出来了，十年了，你为什么要再次出来害人？”
“没错，我就是姚碧澄。十年前我与内长侍洪贤相好，可有一天我接到了进宫为皇上祝寿的圣旨，皇命不可违背，于是我就进宫，可是那天落水根本就不是我失足落水而是有人在水下狠狠地拽了我一下，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他想利用我为自己的仕途增添色彩，先皇果然一眼就看上了我，我跟他说我不愿意入宫为妃，可是其他的两个人，他们竟然为了让我断绝这个念头，就杀了我姚家所有的人，小弟因为出去买东西便逃过了一劫。”
“可是这么大的事情，难道大理寺就不管吗？”
“当时大理寺的人被他们的人买通，所以就草草了结了这桩灭门案”
“于是，你就潜伏下来，时时刻刻都背负着仇恨。”
“没错，只是可怜了我这个侄儿跟着我们姐弟俩受苦，希望皇上能够轻判他，当年我制造了那场火灾趁乱逃出皇宫，替我上吊而死的是我多年的下人，当时她告诉我，她的家人全部被他们杀死，让我出去之后想尽办法替她复仇，我姚碧澄做到了，对得起我姚家满门，大仇已报，没有什么遗憾的。”
“来人，他们都给朕压下去，听候大理寺的审问。”
回乾清殿的路上，皇上看着这个证明了凶手的女人的背影感概自己的皇宫平添了如此多的杀戮，他上去拉住罗欣然的胳膊：“皇上，去清华殿上一炷香吧！”
“好。”罗欣然眨了眨眼睛。
回到乾清殿，她看到桌子上有一大本书，她好奇地问是什么，皇上很认真地告诉她是宫规。
“皇上，你觉得我这几天我当你当的有任何不对的地方吗？”
“暂时没有。”
“那你，为什么还给我整这本书呢？”
“我这是让你系统的学习一下，避免以后出乱子，你想想，万一你出乱子，然后，让人怀疑了你的身份，个别的有心之人就会利用这次机会，这样做既是保护你，也是保护我。”
“那两个交换身体的这件事情，只有咱们两个知道，所以你还是好好学学这些规矩。”
“行吧！”
“还有我在宫中的人设，是不近女色，勤于政务。你别给我搞反了就行，没事你就在我跟前呆着，别乱跑，别忘了上次在御花园遇到母后的事情，我没有朕在你身边，我看你怎么办！”
“好啦，我知道了。话说你外给我讲讲你在宫中和这么些个女人的关系，要不保证哪一天把她们给叫错了，然后露馅让别人知道咱们俩的秘密。”
“行，你听着……”皇上又开始不停地讲了起来。
罗欣然此事就像一台机器人一样，皇上说什么就拼命的往自己心里记，生怕错过了一点儿重要的信息，至少在她没有回去之前，她现在是一名好皇帝。
黑暗中往往预示着光明，越是在灯下就越黑暗，一场暴风雨即将降临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