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才明白,我并不像自己以为的那么极端。写出我的故事并不像我原来希望的那样,是一个解放的勇敢行动。写作是孤独的,秘密的,而对这些情况,我都十分清楚。我是一个地下生活的高手。难道真是我那不问政治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