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血武
东方璃与司空莽也在集市的不远处,看到天榜上洛长天的异常后,二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只是东方璃的美目,紧紧的盯着洛长天鬼畜的排名,露出凝重之色。
司空莽则有些惊喜,也紧紧的盯着天榜。
没过多久,一道无形的波纹在天榜上散开,如被吹皱的湖面,一时间所有人的名字及修为都看不清楚了。
待天榜恢复正常后,却发现洛长天的名字消失了!
集市之中炸开了锅,议论纷纷,前段时间天榜第一才刚刚消失不久,怎么现在天榜倒数第一也跟着消失了!
东方璃原本紧绷的身体变得放松下来,长出一口气,司空莽则略有失望的望着天榜,沉默不语。
“麻烦消失了,可以安心准备年末会武,咱们王城再会!”
东方璃露出一丝久违的笑容,轻轻的拍了下司空莽的肩膀,转身离去。
司空莽望着东方璃的背影,叹了口气,无奈的甩甩头,也向住处走去,他也要全力以赴的准备年末会武了。
地下山洞。
“你小子可以,没有让本尊失望!”
尊老兴趣盎然的感受着洛长天胸前浮现的一枚血锥,通体暗红,血色流转,浑然如玉。
洛长天死马当活马医,没想到还让他弄成了!
竟按照长风决的修炼口诀又凝聚出一柄武器,只不过这柄武器是由尾族精血凝聚而成,也难怪天榜出现那样鬼畜情形。
不仅如此,炼化尾族精血之后,洛长天身形也变大一圈,总算稍微褪去了些青涩模样,变得有棱有角许多。
羲和院的腕带也是在这个时候崩碎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洛长天会从天榜上消失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洛长天现在已经不是羲和院的一员了。
经过尾族精血的的洗练之后,洛长天终于不用再担心随时昏迷了,仔细打量着浑身包裹着的黑色鳞甲,伸手抚摸如凝脂,自己如今的模样倒是与当日掳走三姐的幽族颇为相似。
只是尾族刚才称尊老为尾尊之怒,既然是尾族圣物,又怎么和幽族有相似之处呢?
“本尊出生之时,天地混沌,万物初开,哪有什么幽族?有机会去会会就知道了!”
尊老也不是很了解,不过对自己极为自信,根本不相信世间还有和自己相同的血脉之力。
洛长天也没有深究,心念一动,两柄武器缓缓的浮现在手心之中,一柄闪闪发光,另一柄则血色沉沉。
随意比划了几下,感受着两柄武器如臂指使般的灵活,随后将两柄武器扔出,化作一明一暗两道光芒,围绕着洛长天开始飞速的旋转起来。
细心感悟之下,洛长天渐渐发现,刚凝聚而出的血色武器,控制的距离明显要远于光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血液凝聚的关系。
洛长天如同一个小孩得到件心爱玩具一样,不停的把玩着,持续了好一段时间,才意犹未尽的收起,环顾四周,这才想起来,如今还被关在洞内,洞口也被封死。
“尊老,咱们怎么出去啊?不会憋死在这吧?”
“傻小子,这么简陋之地,怎么可能困住本尊?不过出去之前,还是要谋划一番,此地已经不能呆了,出去之后,咱们何去何从?”
“回王城,去找父亲和师傅,把发生的情况告诉他们,一定可以找到要杀我的人!”
“王城只怕也回不去了吧,你忘了,杀你的命令就来自王城!”
“那也要回去,有父亲和师傅在,怕什么!”
洛长天修为大增,整个人也变得自信起来,不过在回王城之前,要先把来时候存放在羲和院的东西拿回来。
尊老隐隐担忧道:
“院主可不是什么善茬,以你如今的实力,见了院主只有跑的份,既然能离开为什么还要回去呢,有什么比你小命还重要吗?”
“那两件随身之物都是堵上了我身家性命的,一定要拿回来才能离开。”
尊老头一次见洛长天如此坚决,也不好再反驳什么,只得由着洛长天。
“怎么出去啊,尊老!也不知道在这洞里呆了多少天?”
“在外人眼里,你已经是一个死人,又有谁会在意?”
说完,洛长天浑身黑鳞翻出,如同铠甲一般,将洛长天包裹的严严实实,却丝毫感觉不到任何压抑,好像这些鳞甲是与生俱来长在洛长天身上。
第一次全程意识清醒的感受身体的变化,当尾尊之怒睁开之后,洛长天的眼前却变成了另外的景象。
眼前的洞壁全都消失,变成一层薄薄的灰白色,整个城墙的内部结构完全展现在洛长天眼前,还能看到不远处地上房屋之中的族人,浑身血液顺着经脉流淌的路线。
洛长天不可置信的眨巴眨巴尾尊之怒,眼前的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尊老,什么情况?”
“只是本尊一些粗浅的能力,不足挂齿,嘿嘿!”
“透视眼,这个能力厉害,比那流鼻血的能力可强太多了!”
洛长天兴奋不已,不过还不忘吐槽之前获得的沙雕能力。
“你小子,真是鼠目寸光,那能力是本尊最引以为傲的,只不过在你弱小的躯体之上无法全部发挥而已!”
“看清楚哪里薄弱了吧?”
“这如果还不清楚,那我就是个瞎子了!”
洛长天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紧接着洛长天双手的指甲开始不断生长脱落,没多长时间,十根手指尖如同野兽的獠牙,寒光凛凛。
洛长天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双手,这简直人形凶器啊!
看准了山洞的薄弱之地,双手下去,如砍瓜切菜,势如破竹,硬生生的徒手挖出了一条隧道,一直延伸到地面上。
来到地面之后,此时已经是夜晚,周围显得异常的安静,洛长天恢复了本来面目,认准方向沿着城墙根,朝储物仓库跑去。
洛长天踮起脚,小心翼翼的向仓库跑去,声怕惊动城墙上的执剑者,只是内心之中却是说不出的欣喜激动,被人谋害的不愉快也暂时的抛诸脑后。
时不时的低头打量着自己的双手,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谁能想到从前总是抄经默文的文弱少年,有朝一日能有如此变态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