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沧海之风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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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盖世奇功

康熙五十九年,康熙帝听从伏羲的建议,命他辅佐十四皇子胤禵亲率大军自青海入XZ,授神龙使定西将军印,自拉里会师。

在伏羲的帮助下,胤禵出征西北,指挥两路清军入藏,送达赖六世至LS,驱逐了一度盘踞在XZ的准噶尔人的势力,稳定了XZ局势。他的声誉日高,很有可能成为储君。

当时,神龙使的军中就已经藏有八部天龙,尤其是从曹府带来的八大麒麟。将他们编成“八旗兵”,战斗力十分强悍。这些麒麟兵平素为人形,战斗激烈时即化为猛兽,威风八面、势不可挡,能立刻冲垮敌阵。

八旗军在行军、驻营时所居的位置是固定的。这是依“五行相克”,八卦制订;正是伏羲的功劳。两黄旗位正北,取土胜水。两白旗位正东,取金胜木。两红旗位正西,取火胜金。两蓝旗位正南,取水胜火,水色本来是黑色,都是用旗来指挥。由于夜行时黑色难辩,所以用蓝色取代。

这时,神龙使总被重用,伏羲命他与柳湘莲作为将军和护军统领,又派蒋玉菡部驻打箭炉。八月,神龙使与柳湘莲两军先后杀入XZ,策凌敦多卜败走,XZ平息。

康熙六十年,伏羲带神龙使进京,康熙御赐其弓矢,并将他升为川陕总督,成为西陲的重臣要员。这年九月,撒旦又在青海郭罗克地区制造叛乱,在正面进攻的同时,曹宝玉又利用当地部落土司之间的矛盾,辅之以“以番攻番”之策,迅速平定了这场叛乱。

次年十一月,抚远大将军、贝子胤禵被召回京,伏羲和神龙使也被召了回去;柳湘莲受命与蒋玉菡共同执掌军务。

雍正继位时,伏羲与神龙使当然功不可没。由于康熙去世过于突然,使得雍正与北静王等合谋,抢占了先机。康熙生前两立两废太子,对立储君一事劳心伤神,直到临终前才将皇十四子为储君。

但伏羲与神龙使却另有所图,他们虽曾与十四子一起与魔军作战,却不喜欢他的人品。他们将传位遗诏中的“传位十四子”,“十”字改为“于”字,这样便成了:“传位于四子。”于是雍正帝即位。

雍正帝即位后,神龙使更倍受倚重,他和北静王并称雍正的左膀右臂。北静王是胤禛的亲郎舅,在胤禛继位前已为他效力多年,二人关系甚为亲密。

雍正元年,发出上谕:“若有调遣军兵、动用粮饷之处,著边防办饷大臣及川陕、云南督抚提镇等,俱照曹宝玉办理。”这样,神龙使总揽西部一切事务,实际上成为雍正在西陲前线的亲信代理人,权势地位实际上在抚远大将军柳湘莲和其他总督之上。雍正还告诫云、贵、川的地方官员,让他们都要秉命于神龙使。同年十月,在撒旦的组织下,青海又发生了罗卜藏丹津叛乱。青海局势顿时大乱,西陲再起战火。雍正命曹雪芹接任抚远大将军,总督各军,驻西宁坐镇指挥平叛。

当时曹宝玉初到西宁,大军未集,被罗卜藏丹津得知,于是率军偷袭,直取西宁。神龙使率左右数十人坐于城楼上,毫不慌张。他的功力此时已经恢复了五成,又有强悍的猛兽八旗军,根本不惧这些魔军。

罗卜藏丹津以为有诈,率军引退。神龙使令八旗军攻击贼大营,敌军认为神龙使兵少,不为防备,驱动桌子山土番当前队;神龙使令八旗军变形冲杀,一大群麒麟冲入敌阵,土番死伤无数。这时,天蓬与卷帘又率兵杀至,直攻敌营,罗卜藏丹津败逃,仅率百人遁走。

雍正二年,到了战争的最后阶段,神龙使下令诸将“分道深入,捣其巢穴”。各路兵马遂顶风冒雪、昼夜兼进,迅猛地横扫敌军残部,大获全胜。神龙使“曹大将军”的威名也从此震慑西陲,享誉朝野。

平定青海战事的成功,令雍正喜出望外,遂予以神龙使破格恩赏:在此之前,他因平定XZ和平定郭罗克之乱的军功,已经先后受封三等公和二等公。此次又以筹划周详、出奇制胜,晋升为一等公。此外,再赏给一子爵;其父曹颙则被封为一等公,外加太傅衔。此时的曹宝玉威镇西北,又可参与云南政务,成为雍正在外省的主要心腹大臣。

神龙使不仅在涉及西部的一切问题上大权独揽,而且还一直奉命直接参与朝政。他有权向雍正直接上报,把诸如内外官员的优劣、有关国家吏治民生的利弊兴革等事,随时上奏。他还经常参与朝中大事的磋商定夺。

在有关重要官员的任免和人事安排上,雍正则更是频频与他交换意见,并给予很大权力。在神龙使管辖的区域内,大小文武官员一律听从他的意见来任用。

元年四月,雍正命柳湘莲署理陕西巡抚,不久又改为实授,把原任巡抚调为兵部侍郎,雍正特别和曹宝玉商讨了这项任命。另一次雍正在安排武职官员时“二意不决”,就征询神龙使的意见,问他如果将陕西官员调往他省升用,“你舍得舍不得”,要他“据实情奏来,朕依尔所请敕行”。四川陕西以外官员的使用,雍正也经常征求神龙使的意见。

青海平定之后,雍正在给神龙使奏折的朱批中写道:“尔之真情朕实鉴之,朕亦甚想你,亦有些朝事和你商量。”神龙使进京期间,即与总理事务大臣北静王水溶等一同处理军国大政。雍正还因为他“能宣朕言”,令其“传达旨意,书写上谕”。神龙使俨然成了总理事务大臣。

雍正跟神龙使的私交也非常好,并且给予特殊的荣宠。雍正认为有曹宝玉这样的封疆大吏是自己的幸运,如果有十来个像他这样的人的话,国家就不愁治理不好了。平定青海的叛乱后,雍正极为兴奋,把年视为自己的“恩人”,他也知道这样说有失至尊的体统,但还是情不自禁地说了。为了把神龙使的评价传之久远,雍正还要求世世代代都要牢记他的丰功伟绩,否则便不是他的子孙臣民了。他当众说:

“不但朕心倚眷嘉奖,朕世世子孙及天下臣民当共倾心感悦。若稍有负心,便非朕之子孙也;稍有异心,便非我朝臣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