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格局变化中的中亚国家

中亚国家系指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塔吉克斯坦、土库曼斯坦和乌兹别克斯坦五国，总面积400万平方公里，人口总数约6000万。这五个国家系中国的邻国或近邻，其中哈、吉、塔三国与中国新疆毗邻，有共同边界3000多公里。中亚国家居民绝大多数为穆斯林。

中亚国家原为苏联的加盟共和国，1991年底独立。中亚国家位于欧亚大陆接合部，为多种文化、宗教的交会处，战略地位很重要。中亚国家的南部为阿富汗和伊朗等世界热点地区，国内安全形势受这些国家的影响较大。

一 影响中亚形势的世界格局变化

冷战结束以来，世界形势发生很大的变化，特别是进入21世纪以后，一些热点问题直接影响到中亚国家的安全与稳定，也对中国西部安全构成威胁。

影响中亚局势的重大事件有：

（1）冷战结束后，世界格局由两极变成多极。不过，冷战虽然结束，冷战思维仍在，特别是世界唯一超级大国美国仍想充当“世界领袖”，在世界各地到处伸手，2001年美国借“反恐”为名，在中亚建立了军事基地，给中国西部增加了新的安全隐患。

（2）中亚国家独立之际恰逢全球化风靡之时，各国也都以不同方式参与。全球化给中亚国家带来一些好处，同时也带来不少问题。例如，经济受到西方经济危机的波及，也出现起伏不定的局面；政治方面，受西方体制影响较大，给西方推行价值观提供了可乘之机，造成中亚国家思想混乱，也使一些国家出现局势动荡；信息化和网络化也给敌对势力提供了思想渗透和暗中串联的可能。

（3）大国博弈激烈进行。俄罗斯由独立最初10年的衰落和疲软逐渐走向复兴和强硬，在世界事务包括在中亚事务方面表现强势，与美国争夺加剧，这种变化也对中亚国家有所影响。

（4）与中亚国家毗邻的阿富汗，近20年战乱不断，当年的苏联和今日的美国都没有赢得战争，却使阿富汗邻国中亚国家深受其害，非传统安全威胁、毒品和有组织犯罪日益严重。迄今阿富汗问题仍是威胁中亚国家安全的重要外因之一。

（5）参与中亚角逐的不仅是俄美两家，还有其他一些国家和国际组织，如欧盟、土耳其、日本、印度、伊朗等。这些国家和国际组织都在以不同手段影响中亚国家的国内和外交政策走向以及安全形势。

（6）快速发展的中国也对中亚国家有较大影响。中亚国家在与中国保持友好关系和获取利益的同时，国内也有人对中国的逐渐强大有所疑虑。

（7）上海合作组织的成立是事关中亚地区安全稳定和经济发展的重大事件，对维护中国西部安全有重要作用。

（8）区域经济一体化在世界不少地区有所进展，却对中亚国家影响不大。中亚地区始终没有形成统一的板块，内部矛盾加剧使其难以携手同行，为大国介入提供契机，也给维护地区安全增加难度。

（9）2010年开始的中东北非局势变化使中亚国家承受很大的压力，国内安全局势出现一定的变数。

二 中亚国家独立后的变化

国际形势的变化不能不对年轻的中亚国家的国内外政策和民众思想产生影响，使中亚国家与独立前相比发生很大的变化。

（1）政治取向发生变化。国家已经不再实行社会主义制度，而是以西方国家作为学习的样板。各国皆实行多党制、议会民主制、领导人直选制，尽管这些国家政治体制也具有本国的特点。西方对中亚国家领导人不断施压，对年轻人大力灌输西方价值观，还策动“颜色革命”。中亚国家也在抵制西方的思想渗透，但西方影响在扩大是不争的事实。

（2）各国意识形态发生变化。目前各国已经不讲马列主义，对民众灌输的是以民族主义为主的、混杂西方价值观和伊斯兰教教义的混合体。意识形态的不确定性为各种错误思潮与观念提供了发展空间，最明显的例子是借批判苏共民族宗教政策为名为伊斯兰教复兴敞开了大门。在这种情况下，各种极端势力也趁势而起，并企图夺取国家政权，改变国家世俗化发展方向。塔吉克斯坦伊斯兰复兴党和乌兹别克斯坦伊斯兰运动的出现与活动就具有代表性。

（3）各国经济虽然度过了独立初期的最困难阶段，但多数国家经济发展缓慢，迄今塔吉克斯坦和吉尔吉斯斯坦人均国内生产总值只有1000美元左右。更为严重的是，分配失衡，贫富差距拉大，社会问题增加，贫困严重，城乡发展差距悬殊等因素在困扰不少国家。这些问题的存在为极端势力和恐怖主义滋生、群体性抗法事件出现提供了土壤。

（4）安全形势不容乐观。在各国独立后先后出现了不少恐怖组织，如“乌兹别克斯坦伊斯兰运动”“东突厥斯坦伊斯兰运动”“吉尔吉斯斯坦伊斯兰运动”“哈里发战士”“伊斯兰解放党”等。这些组织不断制造恐怖事件，对中亚地区安全与稳定构成重大威胁，其活动也外溢到包括中国在内的周边邻国。

（5）国内经济形势较好的国家，例如哈萨克斯坦，已经不满足于现状，渴望成为地区大国和在世界上有影响的国家。它通过召开“世界哈萨克人大会”和号召“哈萨克人回归”等方式扩大影响，对生活着哈萨克人的周边国家及地区特别是中国新疆带来一定的冲击。

（6）中亚五国独立以来彼此间矛盾不断增多。目前最突出的矛盾以水资源利用、领土争端和边界摩擦最为突出。中亚国家矛盾不仅影响到各国的关系，也影响到上合组织内多边合作，将来也会成为“丝绸之路经济带”战略构想实施的阻碍因素。

三 中亚国家变化对中国西部的负面影响

（一）示范与比较效应

1．国家独立本身的示范效应

1991年底苏联解体，中亚国家独立，建立了以主体民族名字命名的独立主权国家。20世纪80年代后期，戈尔巴乔夫的错误政策已经导致中亚一些加盟共和国出现混乱，极端民族主义、无政府主义和反共思潮泛滥，这些错误思潮对新疆已经有所影响。中亚国家的独立则使这些错误思潮没有得到清算。这种情况对新疆境内外谋求新疆独立的势力起到鼓舞和激励作用。尽管苏联解体已经是20多年前的事情，但这种示范效应至今仍在。以“东突”和“世维会”等为代表的分裂势力所追求的第一目标就是谋求新疆独立。新疆境内一些暴徒表现为宗教极端行为，但深居幕后和与境外分裂势力相呼应的人所追求的同样是谋求新疆独立。由于新疆境内反对国家分裂和坚决维护国家统一的是以汉族为代表的各民族广大人民群众，因此，汉族民众以及反对分裂的其他民族群众，就成为“东突”及其追随者攻击的首选目标。

2．中亚国家独立后体制和政策的影响

中亚国家独立后沿袭了戈尔巴乔夫时期已经实行的多党制、三权分立的政治体制，共产党或改名，或解散，特别是由于各国都在建立民族国家，执行弘扬主体民族文化和“去俄罗斯化”的政策，在政府、军队、外事部门和国家经济重要部门大量任用主体民族人士，这对新疆境内民族知识界有所影响。近些年新疆不断有歪曲历史的著述出现，与此有一定的关系。特别是在民族知识分子大量增加、民族自我意识不断增强的情况下，境外的政策变化很容易为境内别有用心者所推崇，成为攻击国内政策的借口。

中亚国家独立后，国内宗教政策相对宽松，导致在“伊斯兰教复兴”的过程中宗教极端势力趁势而起，并出现很多极端组织和恐怖组织，对国家安全与稳定构成很大的威胁。在塔吉克斯坦因为谋求结束内战和实现民族和解的特殊情况下，承认了塔吉克伊斯兰复兴党的合法性，尽管可以理解，但对其产生的负面影响不可低估。这使宗教极端势力看到通过暴力反叛也可以进入国家政权。

3．国家发展的比较效应

这是指中亚国家的经济、社会和文化等方面的发展与中国西部特别是与新疆比较产生的问题。关注中亚国家和新疆发展变化的人都会注意到，中亚国家独立初期特别是在1995年之前，由于国内混乱、经济处于危机状态，对新疆的影响除政治方面外总体不大，中国前往中亚的人以经商、探亲为主，移民并不多，因为新疆与其比较情况好得多。可是进入21世纪后，中亚国家国内形势稳定下来，有的国家，如哈萨克斯坦，经济发展很快，人民生活在逐渐改善，这就使得该国对新疆哈族和其他一些讲突厥语民族的吸引力增加。新疆与中亚国家特别是与哈萨克斯坦就出现了比较问题。这种比较不仅表现在经济发展速度上，也表现在社会领域，如就业、住房、教育、医疗卫生、社会和宗教活动等各方面。

目前对新疆影响最大的国家是哈萨克斯坦，因此，新疆必然将哈萨克斯坦作为发展的参照物。2012年哈萨克斯坦人均国内生产总值已经达到1.2万美元，自然资源和能源储备超过新疆，人口数量也少于新疆，因此，在发展比较方面，新疆承受来自哈萨克斯坦的压力很大。

（二）渗透和冲击作用

这主要是指“三股势力”、毒品、号召“回故乡”等。

近年来，中亚国家宗教极端势力和恐怖势力活动猖獗，袭警、自杀式爆炸、群体暴乱等时有发生，在塔吉克斯坦等国出现与军警武装对抗事件。在哈萨克斯坦出现大量宣传极端思想和教唆恐怖行为的网站。互联网也为极端组织和恐怖组织招募成员和指挥破坏活动提供了方便。中亚出现的这些情况很快波及中国西部特别是新疆。中亚地区宗教极端势力的发展与扩散对新疆一些穆斯林对国家的认同产生很大的破坏作用。除音频和视频材料外，新疆与中亚地区往来人员的增多也起了一定的作用。近年来新疆恐怖事件时有发生，除内因外，中亚地区存在“三股势力”也是重要外因之一。

近年来从中亚流入新疆的毒品也有所增加。中亚国家是阿富汗毒品的外运通道和消费国。毒品给中亚国家带来大量社会和安全问题。毗邻中亚的新疆很难独善其身。

哈萨克斯坦推行的“回故乡”政策也给新疆的户籍管理、经济和安全方面带来负面影响。这个问题会长期存在，会随着新疆和哈萨克斯坦的经济和社会形势的变化呈现“钟摆式”人口流动，目前以新疆居民外流为主。

四 中国西部安全的特点与评估

（一）中国西部安全的特点

（1）非传统安全威胁是主要威胁。安全分为传统安全与非传统安全两类，目前中国在东部和南部地区面临的威胁主要是传统安全威胁，而在西部面临的主要是非传统安全威胁。最近几年人们时而听到新疆有恐怖事件发生，这就是非传统安全威胁。与传统安全威胁相比，中国西部非传统安全威胁更严重，而中国东部则以传统安全威胁为主。

（2）非传统安全威胁表现为境内外勾结，境外势力煽动和策划，境内势力作案。境外势力主要以在西方某些势力保护下的“东突”和“世维会”等从事恐怖和分裂的势力为代表，境内势力为对国家不满和谋求分裂国家的少数人。

（3）威胁中国东部和西部的主谋不同。威胁中国东部和南部安全的主谋来自超级大国美国和同盟国日本以及个别邻国当局，而威胁中国西部安全的主谋主要是隐藏在邻国的“三股势力”和在境外的敌对势力，作为中国西部邻国的中亚国家也是“三股势力”和毒品的受害者，中国与它们面临共同的敌人。

（4）中亚国家在体制、移民等方面问题对中国的影响会长期存在，为不同社会制度国家的发展竞赛问题，其表现不会突然激化，而且会相互影响；而中国与东部和南部邻国存在的岛礁和领土纠纷问题则表现尖锐，不易解决，存在因擦枪走火爆发大规模冲突的可能性。

（二）正确看待西部安全威胁

尽管中国西部也存在来自外部的安全威胁，但与东部相比性质有所不同。从国家层面来看，当前中国面临的最大安全威胁是传统安全威胁，主要来自美国及其同盟国如日本等。它们不断通过炫耀武力和输出价值观等，挑战中国的发展，妄图改变中国政权的性质，推翻中国共产党的领导。这种威胁远比中国西部面临的威胁严峻。这是因为东部安全威胁涉及中国全局，而西部安全威胁只涉及局部。当然，从维护国家安全与稳定全局和为实现中国梦的需要来看，对中国西部特别是新疆发生的恐怖事件的破坏作用也不可低估。

目前中国西部也面临传统安全的威胁，这是指在中国西部毗邻国家仍存在美国的以“物资转运中心”名义保留的军事设施，以及阿富汗战事仍未停止。不过，这种威胁能量有限。非传统安全威胁虽然很抢眼，但毕竟属于局部散发事件，且处于可控状态，不至于影响国家稳定全局。考虑到中亚国家是中国的友好邻邦和战略合作伙伴，彼此已经发誓“世代友好，永不为敌”，上合组织与集安条约组织也会对中亚地区安全起保障作用，可以认为，目前来自中亚方向的安全威胁并不对中国构成主要威胁。中国西部安全形势总体良好，是中国周边安全带中稳定的和可以信赖的一环，在中国与中亚国家共同努力下，毗邻地区长期睦邻友好、安全稳定应该没有问题。中国西部能够保持安全与稳定是对中国国家安全的最大贡献，也是对东部抵御传统安全威胁的最大支持。

五 关于维护中国西部安全的思考

加强国家国防实力是维护国家安全之必需，对中国西部也是一样。除此之外，鉴于中国西部安全的特点，对维护西部安全似要关注以下几点。

（1）必须认识到中亚国家独立效应的影响是长期的，中国也要做长期细致的应对工作。欲消除中亚国家独立效应的影响，一方面需要通过教育和宣传解决，另一方面要用实践结果证明大国的优越性。

在宣传教育方面，第一，要明确说明中国与苏联的国体不同。中国是单一制国家，从事国家分裂活动是违法的。苏联是联邦制国家，宪法允许加盟共和国退出苏联。第二，要说明从历史上看，俄罗斯与中亚国家的关系不同于中国内地与新疆的关系。第三，中亚国家独立是戈尔巴乔夫和叶利钦等人强加给中亚国家的，当时中亚各加盟共和国并不积极谋求独立，在苏联解体前的头10个月的一次民意调查中，中亚各加盟共和国90%以上的民众主张保留苏联。这表明，中亚各加盟共和国的独立具有被动性。中亚国家90%以上民众为什么主张保留苏联？这与中亚国家在苏联时期从统一的苏联得到大量的好处有一定的关系。尽管苏联解体与民族因素有关，不过，在教育和宣传中不可夸大民族因素的作用。第四，要说明苏联解体并非为所有中亚国家都带来好处，多数国家民众的生活不如苏联时期。要指出独立并不意味着富裕，最明显的后果是极少数人暴富，绝大多数人贫困。要用塔吉克斯坦和吉尔吉斯斯坦的事例说明这个道理。第五，中亚国家独立后，不少国家关系紧张，不利于国家经济和社会发展。宣传和教育要结合马列主义民族观和党的民族政策进行，贵在持久，不可能毕其功于一役。

在实践方面，须依靠国家的实力帮助中国西部快速发展，使生活在西部的各族人民感受到生活在统一国家的优越性，还要使他们对本民族发展的美好未来充满预期。中国西部大开发战略和使新疆实现跨越式发展战略都是重要举措，务必要做实做好。

（2）抵御“三股势力”的影响和渗透关键在于办好国内事情。“东突”“伊斯兰解放党”和其他一些恐怖和极端组织是对中国西部特别是对新疆稳定的最大威胁，而上述组织多由中亚向新疆渗透，除人员外，还通过音像制品和互联网等进行。因此，加强对入境人员的管控，对互联网的检查非常重要。互联网和非法音像制品问题不仅来自中亚，也来自中东和其他一些国家。“世维会”等组织尽管在中亚的活动受限，也能通过其他途径影响新疆。中亚国家自身也存在“三股势力”和毒品等安全问题，因此加强与中亚国家的安全合作非常重要。

不过，抵御“三股势力”和毒品的关键是做好中国自己的事情，除严打严控外，加强教育和做好宣传极其重要。在这方面要解决党群脱节、工作缺乏实效、政府宣传不如阿訇说教的问题。在宗教氛围浓厚地区，例如南疆，还要探索新的工作方法，真正解决一些基层组织不了解真实情况、工作无效甚至被宗教势力绑架的问题。

（3）在严打“三股势力”的同时，还要关注因民生引发的问题。新疆发生的一些事件为恐怖事件不容置疑，但新疆等地发生的一些事件与事发地经济发展缓慢，民众生活改善不快，加上基层干部腐败和存在官僚作风有关。发展经济，解决民众关切的问题，整肃基层干部作风，使恐怖势力没有生存空间，也是需要认真对待的问题。

（4）在严打“三股势力”的同时，也不可忽视民族问题。中国西部特别是新疆是多民族聚居地区，民族问题解决不好很容易为“三股势力”所利用，影响安全与稳定。近年来在新疆乌鲁木齐等地出现因一些小事也会引起民族聚众闹事的情况，这表明，新疆民族间已经出现不和谐问题。新疆是多民族地区，出现民族问题并不奇怪。多民族组成的中亚国家也经常发生民族冲突，2010年吉尔吉斯斯坦发生的吉乌两大民族冲突相当严重。新疆出现的民族问题远没有吉国那样严重。民族问题与“三股势力”问题有原则区别。民族问题多属于人民内部矛盾，而“三股势力”多属于敌我矛盾。新疆分裂是以“东突”势力为代表的敌对势力所为，不是民族问题，必须严厉打击。一般来说，恐怖事件参与者只有几人到几十人，而民族不和问题会波及百倍千倍的人。因此，只严打“三股势力”并不能解决民族问题，而解决民族问题则会极大遏制“三股势力”的活动。民族和谐不会为恐怖活动提供空间，相反，民族关系如不和谐，则会为恐怖势力提供滋生的土壤。认为不存在民族问题的自我安慰，很可能产生麻痹思想。只有正视民族问题的存在并设法解决，才是实事求是的态度。须知，承认存在民族问题，不等于民族工作做得不好。如上所述，在多民族地区存在民族问题是正常的事情，不仅在中国，在世界很多国家也是如此。对民族问题不要回避，只要认真对待，设法解决，就符合科学发展观，事情只会朝好的方向发展，而不会变坏。在鉴于民族和谐是实现未来中国梦的重要组成部分，因此，在严打“三股势力”的同时，也要解决好民族问题。

（5）中国西部安全与稳定的关键在于加强党的领导。当我们研究苏联解体的原因时，可以看到，苏共强大和政策对头时，苏联没有解体，而苏共出了问题甚至垮掉了，苏联随之解体。这说明，党的存在和正确领导多么重要。在中国，只要中国共产党坚强有力，实行符合国情的政策，使国家日益强大，民族分裂分子的图谋就永远不会得逞。总之，中国共产党的存在和实行坚强领导，这是维护中国西部安全的最大保证。

（赵常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