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
本书的前9章写于1971—1972年,当时我在帕洛阿尔托(Palo Alto)的行为科学高级研究中心做研究员,这是一个很小的学术机构,近似于个人主义的无政府组织。我非常感谢该中心及其工作人员为我提供了有益的环境来完成工作。第10章是在1969年美国哲学协会东部分会的会议上为“乌托邦和乌托邦精神”专题讨论会所提交的论文,那次会议发言中的一些要点也散见于其他各章。1973年夏天,我重写了整部手稿。
巴巴拉·诺奇克(Barbara Nozick)对这里所捍卫的一些观点提出了异议,这有助于我把自己的观点打磨得更加犀利;另外,她也以无数其他的方式提供了巨大的帮助。过去一些年,当我就本书的某些话题反复验证迈克尔·沃尔策(Michael Walzer)的想法的时候,我得益于他的评论、提问和反驳。在该中心期间,我收到了奎因(W. V. Quine)、德里克·帕菲特(Derek Parfit)和吉尔伯特·哈曼(Gilbert Harman)对整部手稿,约翰·罗尔斯和弗兰克·米歇尔曼(Frank Michelman)对第7章以及阿兰·德舒维茨(Alan Dershowitz)对第一部分早期草稿的详细和非常有益的书面评论。我也得益于同罗纳德·德沃金(Ronald Dworkin)就竞争性保护机构如何发挥作用所进行的讨论,以及来自波顿·德莱本(Burton Dreben)的建议。在过去的几年里,这部书稿各个部分的许多段落在伦理和法哲学学会(SELF)的会议上进行了宣读和讨论,同这个学会成员的定期讨论是我思想上兴奋和快乐的一个源泉。六年前同莫雷·罗斯巴德(Murray Rothbard)的一次长谈引发了我对个人主义的无政府主义理论的兴趣。甚至更早一些时候,同布鲁斯·哥德博格(Bruce Goldberg)的争论使我认真对待极端自由主义的观点,以致想反驳他们,因此导致后来对这个主题的研究。结果就是呈现在读者面前的这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