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莎刚做晚祷回家。她坐在通常坐的那个房角。对面房子的白墙很脏且开裂了,挡住了视线;不过越过母亲坐的角落,从她的右首望过去,仍可以看见邻家屋子的两个院落,再远处,还有一块大小如手帕似的一方草坪。窗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