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警官一溜歪斜地走来再一次请陪审人员进法庭,聂赫留朵夫感到心惊肉跳,似乎他不是去陪审,而是他被押上法庭受审。在心灵深处他已经感觉到自己是个恶棍,应该无颜正眼看人,可是他照样大摇大摆地走上台去,紧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