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寻未知的自己:跟随三毛去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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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纪念你曾来过的天空(3)

圣家族大教堂,是高迪建筑生涯中的顶峰。自1883年开始接手圣家教堂,他就专心致志于这一教堂的建筑,直至生命终结。圣家族大教堂也是他一生中最主要的作品,世界上最伟大的建筑之一。五颜六色的马赛克让螺旋形的楼梯色彩斑斓,还有栩栩如生的雕像宛如从墙上生长出来的一般……繁复的细节与装饰是最让人流连忘返的地方,但是这座庞大的建筑却显得十分轻巧,就好像孩子们在海滩上造起来的沙雕城堡。教堂上部有四个高达105米的圆锥形塔高耸入云,纪念碑般地昭示着不朽的伟大神灵。塔顶是怪诞的尖叶柿,整个塔身通体遍布着百叶窗,看上去像一只精美的镂空的大花瓶。教堂外部的雕刻精美而独特,不论是十字架上的耶稣,还是根据《圣经》故事中的情景和人物创作的主题雕塑,都会给人造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力。即使你对基督教一窍不通也没有关系,只要你伫立在圣家教堂前,你就会被那峥嵘、奇异的雕刻纹理所折服,你会无法平息内心的震撼。高迪虽然不是一位教育家,但他深谙教育环境的感染力是不可抗拒的。高迪离开人世已经七十多年了,圣家教堂从1882年动工,迄今为止,已有一百二十个年头了,但是圣家教堂仍然没有竣工。在西班牙的巴塞罗那,在一个现代化程度如此高的城市,圣家教堂就好像一幅永不完工的半成艺术品,怀着人们对它的期望,继续矗立在那里。也许,正是因为它的永不完工,才能衬托出高迪建筑所带有的神秘色彩以及不朽魅力。

如今,巴塞罗那已经有17幢各具特色的建筑物被列入西班牙国家文物档案,不仅如此,联合国教科文组织1984年也将戈埃尔城市公园宣布为国际纪念碑性建筑,看看这些成功,看看世人对高迪成就的承认与赞扬,就知道建筑师高迪,没有辱没作为一个天才建筑家的使命。也正是因为高迪,西班牙建筑领域里被留下了浓重的一笔,也才有了巴塞罗那今日更辉煌绚烂的美丽。巴塞罗那为高迪提供并创造了源源不断的创作灵感,而高迪又让巴塞罗那一直那么熠熠闪光,说不清是巴塞罗那成就了高迪,还是高迪成就了巴塞罗那,只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以建筑为一生追求的高迪是乐观而快乐的。

倾听天籁之声

如果你听过世界三大男高音那响遏行云、犹如天籁的演唱,你一定不会忘记那种被音乐深深震撼的感觉。在遥远神秘的西班牙巴塞罗那,那个人才辈出的城市,就是世界三大男高音何塞·卡雷拉斯的故乡。1971年卡雷拉斯获得意大利“威尔第声乐大奖”,逐渐成为世界顶级的抒情男高音。卡雷拉斯与帕瓦罗蒂、多明戈并称20世纪末世界著名三大男高音。

1946年卡雷拉斯诞生在西班牙巴塞罗那一户普通的家庭。他有一位支持共和国制的潦倒教师的父亲,而母亲则是一位性格坚强的女人,虽然家境窘迫,但是懂事的卡雷拉斯对此却从未感到过沮丧。

卡雷拉斯七岁之时,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观看了电影《伟大的卡鲁索》,马里奥·兰扎是电影的主演,他那精湛的演技以及美妙的歌声给小卡雷拉斯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从那个时候起,卡雷拉斯就立志要把毕生的精力都献给伟大的音乐事业。卡雷拉斯很幸运,因为他有一个大力支持他的父亲,他进入了当地的音乐学校学习钢琴,进步飞快,于是他又在学习钢琴后不久开始了声乐的学习。

卡雷拉斯在巴塞罗那音乐学院开始学习声乐,他的老师是皮戈教授。在学习的这段期间,皮戈教授着重训练他的嗓音,并要求他保持音区的连贯,这为卡雷拉斯今后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成名后的卡雷拉斯认为,男高音在整个音域之中的难度是最大的,因为那是训练出来的假声,而不是自然的声音,然而,话虽如此,却没有比男高音更能激动人心的唱法了。所以,能唱男高音的一般都是英雄,或者是风流倜傥的第一男主角。在卡雷拉斯身上从未出现过被认为是男中音的情况,这都要归功于卡雷拉斯天生的高音域。

二十五岁的卡雷拉斯以意大利“威尔第之声”歌唱比赛的第一名结束了他的学生时代,自此开始了他多年的职业生涯。1972年,卡雷拉斯前往美国参加演出,在他以扎实的唱功演唱了吉亚卡莫·普契尼的歌剧《蝴蝶夫人》中的平科尔顿后,纽约市歌剧院立即与他签订了为期三年的合同。从那时起,声乐界对他的评价就是“甜润,抒情的男高音,拥有天鹅绒般的嗓音”。《歌剧》杂志也曾经评价他称:“卡雷拉斯是本年度最令人满意的男高音。尽管他的演技仍略显不足,但当他张开肺叶时,就会显现鲜明的效果。”

这时,他的嗓音和台风已经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的抒情音色被业界人士认为非常适合出演意大利歌剧中较轻的角色。而对于法国歌剧,卡雷拉斯则认为应当用圆润的嗓音清晰地去演唱。卡雷拉斯对歌剧角色的理解能力有着过人之处,非常善于把握剧情,巧妙地平衡人物和音乐本身。这些优点的集中让卡雷拉斯取得了空前成功。他所塑造的鲁道夫、卡拉夫等人物形象深入人心。

卡雷拉斯对于处理歌唱技巧与戏剧表演之间的关系是非常重视的,他认为歌唱是将好几件东西融合在一起,仅仅具备唱歌的天赋,或者天生有一副好嗓音,再或者只有献身精神,都是远远不够的,一切必要的条件都必须具备才能唱得完美。卡雷拉斯曾经说过:“我相信我自身具备歌唱的才能,但是我深知有些人比我条件要更优越。我在歌唱、理解人物和处理戏剧冲突方面比发声来得容易。我始终认为声乐技巧应为表演服务而不光是为了表现声音技巧本身,更不应使听众感到仅仅是技巧。当然,没有真功夫就不会有好的高音。”

对待演出方面卡雷拉斯的态度是非常严肃的,在某一次《卡门》第三幕的彩排中,当演到唐·何塞拔刀向埃斯卡米洛掷去的时候,刀套竟然意外地没有打开,这显然是剧务方面的过失。仍然留恋在戏中人物和情节的卡雷拉斯十分恼火,他不断地用意大利语、西班牙语和德语向在场的经理、指挥和其他人员抱怨:“一群内行人怎么能在这种关键时刻出乱子呢?难道剧务们不知道排演正在进行,这种错误虽然不会使整部歌剧失败,但至少也会让这次排演告吹不是吗?”对于一名著名的歌唱演员来说,歌剧中的每一段对白和每一处情节都如同优美的音乐一样重要。当场没有一个人认为卡雷拉斯的怒火出了格。作为演员,他只是希望他的表演受到尊重。正式演出顺利地进行了。卡雷拉斯精美的歌唱和表演技巧紧紧扣住了观众的心弦,演出结束后,主要演员为观众谢幕22次,其中有8次是属于卡雷拉斯的。

1987年的夏天,卡雷拉斯不幸被诊断出患有血癌,还好不是晚期。不久,他在巴塞罗那和西雅图分别做了两次骨髓移植手术。仅经过了一年的治疗,卡雷拉斯竟然奇迹般地战胜了病魔,他可是原本被医生认为存活几率不到10%的人,于是,在1988年7月11日的巴塞罗那露天广场,卡雷拉斯举行了复出音乐会,此后又以规模空前的欧洲巡演庆祝自己的归来。1989年,卡雷拉斯在西班牙梅里达演出了歌剧《梅迪亚》,继续自己的舞台生涯。他罕见的生命力令世人钦佩。

在卡雷拉斯漫长的职业生涯中,他曾经灌制过大量的唱片,每一次唱片的灌制都对以往曾经演唱过的很多歌剧咏叹调以及艺术歌曲进行了重新诠释,并加入了自己的见解。在这些唱片之中,人们感受到了重获新生的卡雷拉斯带给他们的超越生命的领悟。他的歌声变得更加深邃,但同时也保持住了原有的风格,歌声依然那么的自然而厚重,柔到极处,反而带有一种“含蓄的激情”。1992年,卡雷拉斯与“月光女神”莎拉·布莱曼共同演唱了巴塞罗那奥运会主题曲《永远的朋友》,天籁一般的歌声让在场的人们难忘今宵。

自从1990年起,卡雷拉斯开始与帕瓦罗蒂、多明戈共同组成世界三大男高音组合,到世界各处举办“世界三大男高音系列音乐会”。在每一次音乐会中,人们总能感受到卡雷拉斯性格中温和的一面,在三位歌唱家中,内敛的卡雷拉斯总是最低调的一位。在三大男高音中,帕瓦罗蒂和多明戈似乎总像一对欢喜“冤家”,帕瓦罗蒂的歌迷们宣称,多明戈的演唱平淡而没有特色;多明戈的崇拜者们立刻针锋相对地指责帕瓦罗蒂演唱的全部曲目以及演技缺乏创造性。然而,在卡雷拉斯面前,这些喜欢吹毛求疵、互相指责的人们都会把无休无止的相互攻击变为服服帖帖的缄默。其实人们客观地分析这三位大师,就会发现他们的演唱其实各有千秋:帕瓦罗蒂的演唱热情、奔放,易感染人;多明戈的歌声具有一种浑厚深沉的感染力;卡雷拉斯则将质朴、纯情融为一体。卡雷拉斯与帕瓦罗蒂、多明戈都保持着很深的友谊,并一直在内心感激两位大师热情的扶助与极大的宽容。当他的演唱刚步入世界舞台的时候,正是他们向他提供了源源不断的支持与帮助,才让他成长为今天如此成熟的地步。多明戈曾经说:“说到卡雷拉斯,我不仅欣赏他漂亮的声音,而且敬佩他那种任凭别人如何苦口婆心劝告他应该怎样或不应该怎样的时候,只沿着自己认定的道路走下去的决心和勇气。”帕瓦罗蒂也深有感触地说过:“男高音歌唱家到了卡雷拉斯这一代,可以称得上是登峰造极了。他是一个伟大的新发现者。”

卡雷拉斯一直是一个敢于追求,不愿服输的人,即使面对死亡他依然不放弃理想。因此,他的事业与梦想仍在继续。

最美的年华献给你

德国,一个充满着传奇色彩的国家;一个孕育出众多名人的国家;一个令人心驰神往的国家。来到德国,行走于巴伐利亚高原上,领略莱茵河唯美的特质,赞叹阿尔卑斯山的雄浑,倾倒于冰凉沁心的慕尼黑啤酒里,德国的一切,无不让人为之流连忘返。三毛,这个充满传奇色彩的女人,曾经也同样被其吸引,在这个国度展开了为期一年多的求学生涯。